做了七年王府主母,病入膏肓时,夫君却在佛堂与人欢爱。
拿嫁妆养全家,养夫君的平妻。
受了一辈子的窝囊气,所求不过为流放的亲人平反。
到死才知,流放的亲人早已死亡,用伪造的家书欺骗她七年,磋磨她七年,独吞她全部家产!
一朝重生五年前。
求得休夫圣旨,搬空王府,重拾长枪赴疆场。
秦北荒讥笑:“你也想学清珩上战场立军功?你就算真拿军功求我娶你,我也不会再要你的。”
她冷冷一笑,立战功!夺他兵权!
秦北荒气急败坏嘲讽:“立下战功又如何,一个弃妇,还会有人要你吗?”
她甩下一张喜帖,“从今以后我是你皇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