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根针插在了病人的身上,随即他的腿部就有了轻微的刺激性反应,这在西医来讲,是很难解释的”
“那,那,之后呢······”安邦嘴唇哆嗦的问道。
“后来我和这位中医老先生进行了磋商,为这位患者制定了一套中西医结合的方案”这中年妇女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一番话,让安邦几个月来处在十八层底下的心情顿时来了个六道轮回。
“方案为期三个月,中医辅助,西医为主,三个月后他的腿部已经略微有了自主反应,大概在半年前我曾经和他有过一次通话,他已经在中国开始养病了,据说现在可以自行缓慢行走了,我相信再有大概一年左右的时间,他应该可以恢复到七成以上的行动能力·····”
安邦茫然呆愣了半天,心里面一顿翻江倒海。
“请问,您是?”
“我来自德国诺丁蔓医院精神科的主治医生,你之前碰见的惠勒医生,我是她的导师菲尔兰琳”
安邦脑袋里忽然响起一句话。
“世间万千事,一饮一啄间自有定数······冥冥之中自有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