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据说是把城里颜色好的姑娘都糟蹋遍。
官差没有捕捉到他,让人给逃脱去其他地方继续犯案!
那段时间,隔三差五就有年轻的姑娘病逝……”
祝佳艺抿着唇,“咱们院子里都是丫头婆子,若是歹人来了,根本没有丝毫抵抗力。
明儿个幼白你去寻些仙人掌、老鼠夹、蜂蜜、香油来。咱们在门窗外和屋顶横梁上布置一番!”
大家伙觉得这采花大盗离他们很远,出现的概率极,但他们仍旧认真地听从祝佳艺的指挥,每天傍晚的时候,就把仙人掌、老鼠夹给摆放好,屋顶、屋梁上涂厚厚一层香油,但凡能伸进竹管喷迷烟的地方都安置了稠度大的蜂蜜。
平时照旧过,祝佳艺恨不能将所有的书都给看完,且牢固印刻在脑子中,并能活学活用。
最近茶馆、酒楼等地方,人们谈论最多的话题便是谁家的姑娘遭了罪。
众人对罪犯恨得咬牙切齿,同情遇害的姑娘,内心又对这种失去贞洁的女子难免轻视与厌恶。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衣服的少年,腰间佩戴着把刀,那刀削油亮厚重。
他长得清俊异常,像是泛着寒光的瓷瓶,杂糅着矜贵和肃杀气。
座无虚席的酒楼大厅里,也就他一个人点了俩菜和一盘馒头一碗粥,周围空着三条椅子,却没人有勇气上前跟他拼桌。
“啧啧,瞧瞧这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