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封号的云深,讽刺的弯了弯嘴角:“我自以为云霆比不上我,可唯独这个‘德’字,我还真是担当不起。”
得到消息的齐国公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明明是兄弟俩一起的,怎得那云深不仅受了赏,还得了封号?可那云霆却连个面儿都没有露?
于是乎,齐国公又找去了东宫。可是门房与他说:“殿下一早就出去了,说是去泡药泉。”
他皱着眉头问:“这恭王妃也一同去了?”
小厮不假思索的回答:“是的,可惜了国公爷走的这一遭。”
闻言,他只好打道回府,可嘴里却念叨着:“简直是有伤风化!不顾国家大事,只专注儿女私情,能成何大气?!难怪叫那云深骑到了头上去!就连东莱那一仗,都是靠人家云深才打了下来!”
他坐上马车之后,依旧是愤懑不已:“若是汾阳当初嫁的人是云深该多好!我祝家的女儿,哪里不及那郑家?只可惜当初没能够一网打尽!”
“哼!若是当初灭了那云深,哪里会是今日的局面!”想到这里,他的脸气的涨红,“一群鼠目寸光之辈!难成大器!难成大气啊!”
不顾国家大事的云霆,得知祝御风来东宫寻他时,不由得露出一丝玩味儿:“门房做的不错,好好的赏下去。”
周川应了一声,就去忙活了。
可能是觉得自己给祝御风的刺激不够大,他又洋洋洒洒写了一篇奏折,将一干事务推给了云深。
突然收到惊喜的云深,只觉得自己的寿命又要短上个数年。
“怎么突然就肯交权了?他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云深觉得这云霆是越发的看不透了。这一向把位置都看的死死的,出去一趟之后就不一样了?
看见这堆满书桌的奏折,云深就觉得自己一点儿都不觉得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