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来不及了。
过了会儿,女子只能捧着那张自己连字也认不全的状纸,失魂落魄的走了。
谢茵茵一边掂着这银锭,摆摊三天,才赚了五十两,这么下去何时才能凑够爹的一万两诊金?
女子捧着状子,来到了县衙门口,也是破釜沉舟,敲响了鸣冤鼓。
片刻后,县衙内都听到了鼓声。
后院里蔡县令正跟司修离在一起,听到衙役来禀报,蔡县令不由眉头紧皱:“又是何人前来?莫非又是些街头的混混,赶出去就是。”
这段时间跑到县衙喊冤的人络绎不绝,简直不知道是犯了什么太岁。
衙役说道:“不是混混,来人是名年轻的姑娘,她说她有状纸。”
年轻姑娘?状纸?
蔡县令还没开口,一旁司修离摇着扇子,淡然道:“既然有人击鼓伸冤,蔡卿自然要以公事为重。”
蔡县令哪还敢违背,立刻道:“是,下官这就去。”
司修离眯着眼睛,忽然道:“本王从来没见过这民间公堂审案,一直有兴趣,不知蔡卿可准本王旁听一下?”
蔡县令面露惊恐:“民间一向刁民甚多,下官担心污了殿下的耳朵。”
司修离勾唇一笑:“无妨。本王好奇而已,不会干扰蔡卿审案的。”
他哪里还需要干扰,单是坐在那里蔡县令就已经压力山大了。但是蔡县令肯定没有胆子说个不字,只能赶紧吩咐衙役,安排把公堂布置一下,搬一把椅子。
折腾了一番,女子终于被衙役带上了公堂。
蔡县令坐在椅子上,一看,竟是个妙龄少女,首先眉头就皱了起来。
司修离就坐在一帘之隔的后面,蔡县令稳住心神,拍了一下惊堂木:“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女子一脸的惊恐,初上公堂,显然吓坏了,身子跪在地上不住地颤抖,“民妇、名叫张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