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去找李承顾了。

“爹。”

李信儿神色有些古怪。

李承顾看他，倒是猜出来他为何要过来。

在风岚的时候，李信儿也跟着他看到了不少的事情，在风岚的时候他一直压制着好奇心没有问，其实已经超出李承顾的预计了。

“坐。”

李信儿坐下之后，斟酌再三，才问道：“边境的情况，当真有那么糟糕？”

跟着一起去抓那几个赵国人的时候，他觉得很刺，激，还有些新鲜。

但是事情真的落定之后，他才发觉不对劲的地方，赵国人居然都能够如此猖狂的自己出入他们秦国的土地了，可边境的将士对这些事情仿佛是毫无所觉一般。

“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

李承顾沉声道，“边境的人不愿意给某些地方分布人力，一是他们失职，另一方面是他们暂时笃定两国之间不会起纠葛，才会如此放心的撤掉人。”

李信儿不懂：“可万一对方的人忽然来呢？”

“永定王现如今正在想着和对方联姻，对方也有考虑的想法，你觉得他们会忽然起兵吗？”

“可是联姻并不是个好办法，就算有公主嫁过去，战争起来了，那也不过是个牺牲品。”

李信儿垂眸，他对这件事情看的分外清楚。

以前夫子讲课的时候，曾经说起过古往今来各国的纷争，他听着，就没有一个联姻的女孩会是好的命运。

李承顾拍拍他肩膀，他能有这样的想法，他很欣慰，可有时候，这些牺牲是无法避免的。

“若是牺牲一个人，可以换来一国百姓的平安，有时候这就是必要的牺牲。”

李信儿垂着头，他不是不懂，可若是人自私一点，想要自己活的快乐，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