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的一个反问，却是让申媛如同惊弓之鸟。

若是在两个月前有人来问她这个问题，那申媛一定会斩钉截铁的说她问心无愧，但是现在，在这样的场景下，她说不出来了，她怎么能表示自己问心无愧呢？明明她现在在做的事情就是有愧于自己内心的，她并不想做这样的坏人。

李承顾没再问下去：“这些日子不要再让妞妞来武馆了，那里已经不再适合她过来。”

已经有人借着妞妞的事情发挥，说李承顾就是和申媛两个人有歼晴，才会让妞妞没有交钱就进入到武馆中学习，这样的流言一来是挡也挡不住的，更加会对孩子造成影响，李承顾不忍心让孩子这么小就经历这些流言蜚语。

申媛垂着头，不敢再看李承顾，越是听他说话，她心中的愧疚就更深，李承顾是在为他们考虑的，申媛内心无比清楚这一点，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更加不能说出自己做过的事情了。

她要把这个一直隐瞒下去，若是说出来了，那就是前功尽弃。

“顾师父！”

妞妞哭着从房间中跑出来，拉住李承顾的衣袖：“你不要妞妞了吗？你不是说过武馆中的所有伙伴都是你的朋友吗？你为什么不让我去了？”

李承顾看她哭的心疼，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发：“不是顾师父不想要你，只是现在情况太过复杂，以后你就会明白的，等到流言蜚语少一些了，师傅就让你回去，好吗？”

妞妞擦着眼泪，忽然恨恨的看向申媛：“我讨厌你，你不是我娘亲！”

申媛愕然，旋即便是更加受伤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