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重要吗？”

“他和你，根本没有可比性！你有多残忍，他就有多温柔！”聂晚笙红着眼圈望向他，“我从不后悔嫁给顾景烨，我也不会后悔选择顾景烨！”

顾承离哑着嗓子：“你……爱他？”

“我爱谁都不会爱你！”

“可我爱不了任何人，我只爱你。”顾承离说，“你要我这漫漫余生……该怎么办？”

“你想过怎样的人生，是由你自己决定，我根本管不了你！”

聂晚笙赤红着脸，歇斯底里的看着他。

顾承离的眼里，是心疼，是爱意，也是……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