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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走了。”顾景烨直接下了逐客令，“以后也不要再出现！这辈子，你永远对不起晚笙！”

顾承离点点头：“好。”

但是，他没有转身，而是走到病chuáng边，慢慢蹲下身，单膝跪地。

他掀开被子，看着聂晚笙的脚。

断掉的地方包裹着纱布，血迹斑斑。

顾承离伸出手去，轻轻的握住。

聂晚笙立刻想要抽回：“你gān什么！”

他低头，薄唇印在她的脚背上。

他在亲吻断趾的地方。

“梦梦，允许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顾承离说，“从今以后，你彻底自由了。但你要记得，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