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等我爬起身,东郭青先发制人,扬起手中的藤条便朝着我的屁股狠狠袭来,我痛得叫出了声,屁股就跟蜜蜂蛰了一般。而始作俑者却一脸风清云谈的耍起了手中的藤条,碧绿的藤条大约两米长,上面长满了倒刺,但在东郭青的手中,藤条就是金箍棒,东郭青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东郭青似乎打上瘾了,不管我有没有反抗,他都要每隔两秒钟打一下我的屁屁,我手无寸铁,只好灰头土脸的落荒而逃,跑到门口,后背跟脊梁骨又平白无故的挨了几下。
这个仇我记着,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东郭青在我的身下苦苦求饶,不对,是在我的脚下。我忍住剧痛躺在沙发上,用东郭青给我的云南白药处理身上的藤伤。云南白药抹在伤口上,疼痛丝毫没有渐消,反而让我的皮肤火辣辣的疼,像是给烈火灼烧了似的。我疑惑的将云南白药瓶子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呛鼻的辣味,让我怒火中烧。这个小王八蛋,居然用辣椒面充当云南白药,打击我没有用过云南白药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