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的演奏要钱,东郭青的演奏要命,这是我能够给予东郭青最为公正的评判。我跟东郭青说了柯春的事情,他嫌人家给的钱少,不愿意与我一同前往。我央求东郭青多画点黄符给我,以备不时之需,这小子竟然和我抬价,说什么一张黄符一百块钱。我质问他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至今一分钱都未问他要,他还好意思得寸进尺。东郭青被我问的一语不发,他只好放下吉他乖乖的去画符。
龙湾市的高中坐落在市郊僻静之处,当初选址的时候,校长考虑到莘莘学子学习不易,为了避免车水马龙的噪音,而特意将学校建在远离闹市的地方。高中离我家的老房子很近,我也曾就读于柯春的高中学校,我跟柯春算得上校友了。
柯春的家就在学校附近,巧合的是离我的四合院只隔了不到一千米的距离。晚上十点半左右,我在柯春家的楼下等他,柯春住在一幢老式的居民楼里,六层的高度,虽然外表看起来有些老土,但收拾得十分干净。住在这里的人一般都是老师,跟柯春在微信上闲聊的功夫,我了解到柯春是一个标准的官二代,父母在市政府工作。柯春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培养了他自力更生的好习惯,所以自打柯春读完小学基本都是一个人住。上了高中,他的父母便在这儿租了一间一室两厅的房子叫他安心学习。每个月给他的生活费是普通人的二倍,这都要得益于柯春是体育生的缘故。我上高中那会儿,班主任强烈建议我报美术特长生,我毅然选择了文科生,因为我知道报那些所谓的特长是没有用的,我们终究还是要上大学。尽管特长生会在高考的时候加分,那也是饮鸩止渴。高中是一个以学习为主的地方,像美术、音乐、体育、舞蹈等方面并不像大学那样完善,传授这些科目的老师水平也有限,大多时间我们都要靠自己领悟跟学习。
我记得在我的考高前夕,有不少前往外省参加美术考试、体育考试的人最终以落败的残局收场。一个班60个人,平均有20个人报的是美术特长,平稳过关的有且只有一个,体育特长生要稍好一点,比美术生多了那么一两个。三年下来,劳命伤财,结果也是可想而知的。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学校给差生的机会,既然文理不好,就只有从其它地方寻找突破口。
柯春是学渣中的学渣,他报体育纯粹是为了消磨时间,不过这小子练了一身腱子肉,单看他发给我的照片,我都能够想到,柯春不论是体型,还是身高都要远远超过我。柯春长的很帅气,有点吴亦凡的感觉,留着寸头。我站在一棵桂花树旁,蚊虫一个劲儿的往我身上飞,叮得我浑身是包。我等了柯春足足一个小时,这小子是爬着走路吗?就算闭着眼睛走,半个小时也能到家。
“杨哥,久等了”
我正郁闷呢!一只大手忽然拍在我的肩膀上,我吓了一跳,身体下意识的往前倾,差点撞到桂花树。我转身看到柯春拎着一大包子烧烤和几瓶啤酒,敢情这小子是去买夜宵了。见到柯春本人,他要比照片上壮多了,他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的背心,下身是一条黑色的修身短裤,脚下穿的是一双银影侠,限量版的阿迪达斯。这款鞋子我在网上盯了好几天了,但还是没能抢到,可恶的商家只在中国发售两千双,我都还没按鼠标,仓库就空了。
柯春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他问我他的鞋子是不是很酷,我点了点头,能让老子挑灯夜战苦守在电脑旁的鞋子能不酷吗?为啥我就没有人家这么好的运气。
我跟着柯春进了居民楼,他住在六楼,没有电梯,我一口气走上去衣服都汗湿完了。柯春停在走廊尽头处的,一扇房门前,他腾不开手,让我把他裤兜里的钥匙拿出来开下门。我没怎么在意,我将手伸进了柯春的裤兜里,未曾想他家的钥匙捅破了他的裤兜,我在里面捞了好一阵,也没把钥匙拿出来。柯春身下鼓鼓的一大坨,在我的旁敲侧击下迅猛扩张,我立即抽回手,柯春把手边的东西交到我的手中,随后,他当着我的面脱掉了短裤。他里面穿的是一条白色的子弹内裤,清晰可见的大丁丁,看得我面红耳赤。尼玛,看似挺阳光的一个翩翩少年,居然也喜欢穿这种情趣风味的内裤。我又偷看了一眼,一把闪着银光的钥匙正好插在柯春丁头部位的内裤面料上,好像插了一个洞。我心下一惊,难道是我刚才不小心弄的,明明能够摸到钥匙柄,怎么一下子钥匙跑到那里去了。
柯春小心翼翼的拉拽钥匙,只听滋啦一声,柯春的内裤破了一个大洞,钥匙虽然拿出来了,但是柯春的丁丁也一下子从那个大洞里调皮的跑了出来。柯春也不遮拦,神色淡定的拿着钥匙打开了房门。一进屋,满室的脚臭味熏得我脸都绿了,茶几上摆满了泡面桶,臭袜子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