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柯春离开了居民楼，打了一辆出租车便直奔公寓。我们走后，柯春家的房门让人从外面打开，一个长相阴柔，画着黑色眼线的瘦弱男生走了进来，他盯着地上的女鬼们一顿臭骂，说它们没有用，连一个四肢发达的煞笔都对付不了。

男生骂了一会，伸手解开了孔嫣然的肠子，紧跟着女鬼们化作一团黑气依附在男生的脊背上。男生的脊背有着一个巨大的刺青，上面刺的正是这十几只女鬼的模样。男生觉得不够解气，他愤慨的搬起柯春家的凳子，砸烂了柯春的电视、电脑、洗衣机...

回到公寓，东郭青正躺在沙发上玩游戏，他见我领了一个陌生人，激动得手机差点掉下来。他起身走到柯春身前，像只小狗一样在柯春的身上闻来闻去，他甚至抬起柯春的手臂闻人家的胳肢窝。柯春本就是练体育的，汗味重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