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郭青见左司马的零花钱丰厚,一口应下了左司马的要求。两人偷偷摸摸的在我面前用支付宝转账,妈的,我就高尚了一小会儿,也能让东郭青钻空子。
左司马开车载着我们去了菜市场,他的车子很低调,是一辆过时的路虎车。所到之处,行人拥堵,我提议还是先下车买完东西后,再驱车回工地。像这样开一下停一下的,万一遇到碰瓷儿的,有理也说不清。
车子停在一个生肉摊的旁边,一下车,我便看到一只黑狗被倒挂在肉架子上。卖生肉的老板问我们需要点什么肉?我小声咨询老板可有黑狗血?老板一脸横肉,明亮的眼珠子转了转。随后蹲下身,端起了一个木盆子,里面是红艳的鲜血,有点粘稠。
“呐!新鲜的黑狗血,一百块钱卖给你们了,盆子也拿去吧!”
我没多想,付了钱,就让左司马端着黑狗血上了路虎车。老板在我们走后,亲吻着手中的百元大钞,盆子里的猪血做成血豆腐,顶多卖个二十块钱。他骗我们说是黑狗血,价格一下子就翻了五倍。
至于肉架上挂的黑狗,是老板两天前宰杀的,血早就放干流进下水道了。
满盆子的狗血,不好携带,特别是搁在车上,估计不等返回工地,就已经洒完了。我买了两大瓶壶装的矿泉水,左司马拧开瓶盖咕咚咕咚的喝完了一壶,他准备喝第二壶,我阻止了他。
为了一堵鬼怪的芳容不用这么拼吧!我本想把水倒了,用空壶装狗血的。这小子,实在太憨了。
东郭青留在车里跟左司马一起,把木盆子里的黑狗血往空壶里灌。我又辗转到了米铺,买了一斤的糯米。艾草,工地附近就有,能不花钱的尽量不要花钱。
回到工地,恰巧赶上午饭时间,我让食堂做饭的,帮忙把糯米蒸了。他一听是抓鬼用的,饭都顾不得吃,便开始忙着蒸糯米饭。
经过差不多一天的相处,左司马和我们无话不说。他问了我们一个十分可笑的问题?说我们可以跟他做朋友吗?
东郭青故意刁难左司马,说要看他表现如何?左司马心领神会,直接掏出一张银行卡交给了东郭青。
银行卡没有额度,左司马说可以随便刷。我抢回了银行卡,把它郑重的归还给左司马。
朋友如果能用钱买到,那么这段友谊我宁愿不要。
左司马尴尬的看了一眼东郭青,希望他能收下这张银行卡。我直言东郭青若是收了昧良心的钱,就从我的公寓里永远消失。
东郭青应付的说了一句,钱财乃是身外之物,他只是在跟左司马开玩笑,没有别的意思。
但愿是这样,凭借我对东郭青的了解,钱在他的心目中一直都排在第一位。
艾草在臭水沟附近长了不少,我择了一些干艾草叶子,东郭青很挑剔。他说艾草污染严重,本就污秽不堪,又怎可用来驱鬼?尼玛,又不让你吃,还挑三拣四的。
无奈之下,我去了中药店,买了一包五十克的干艾草。
午夜时分,我们在臭水沟旁搭起了桌子,天干物燥,连一丝热风都舍不得刮。热不算什么?关键蚊子太多,叮的人只想发火。
左司马静静地站在一边,他欣赏着东郭青的每一个动作,生怕会错过什么?东郭青递给了左司马一小瓶牛眼泪,让他涂抹在眼皮上。起初,左司马闻了闻牛眼泪,有被牛眼泪的臭味儿熏到。但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听从了东郭青的要求,我让左司马待会儿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激动,更不要尖叫。一惊一乍的人,最容易出事。
东郭青用凿子在元明的头颅之上,钻了一个鸡蛋大小的洞,虽然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这种方法真他妈的变态,也只有东郭青想得出来。
随后,东郭青把艾草攥成一团,塞进了头颅上面的圆洞。我跟左司马一人拿了一把水枪,里面装的不是水,而是黑狗血。
东郭青用打火机点燃了艾草,袅袅青烟顺着元明的头颅直上夜空。东郭青手持黄符,绕着桌上的头颅不停转圈,同时口中念念有词。
一阵阴风袭来,吹得桌上的黄符四处飞散。一股黑气从臭水沟里缓缓升起,元明的身形忽隐忽现,它比之前更厉害了。
东郭青让我们做好随时进攻的准备,他先跟元明过几招。我握紧手中的水枪,问一旁的左司马怕不怕,岂料这小子,咚的一下倒在了地上。我靠,元明有那么可怕吗?老子第一次见鬼也没吓晕过,公子哥就是喜欢逞强。
“你他妈的在搞基吗?还不过来帮忙。”
东郭青扯着嗓子艰难的冲我吼了一句,我抬起头,却看到东郭青被元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