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的一举一动向我汇报,如果你答应我的话,那么这些都是你的,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柳汐轻轻的说着,使了个颜色,示意音儿向后看,只见一个小箱子里面装满了珠宝首饰。
“那么,第二条路呢?”音儿小声的问道。
“第二条路就是死亡,在这深宫里无声无息的死去,然后烂成一堆臭泥,然后被扔在乱葬岗上被野狗一块块的吃你的肉,据我所知,音儿,你的家中不只是你一人吧,你还有一个年迈的母亲,将近七十了,那么你忍心看着你年迈的母亲因为你而招来杀身之祸吗?你还有有一个哥哥,虽说已经是大内侍卫了,但是我还可以让你哥哥爬得更高,你们全家人的命运可是都握在你的手上了呢,音儿。”柳汐静静的说着,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像是沾满鲜血的海棠花那般凄美艳丽,却充满了危险。
“娘娘,我选第二条路,我要活下来,我要我们一家人都好好的活下来。”音儿跪倒在地上,哭着说道,心中似是碎裂成了无数细小的干冰,悬浮在空气中,雅妃娘娘,我背叛你了呢,你会原谅我吗?可是,娘娘我真的别无选择,我不想死,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全家人因为我死去,所以,娘娘,我只能这么做了,对不起。
“果然是聪明的丫头呢,我就喜欢聪明人,以后,你就是我的人呢,你放心,我是不会亏待你的,我想,你会对我很忠心的吧,即使为了你的家人。你下去吧。呐,这些都是你的了。”柳汐打开箱子,从里面挑出了一串珍珠,放在了音儿的手里。
安雅若,只要有我在,我决不允许你伤害麟儿丝毫,麟儿是那么的高贵,至高无上的王,却因为你变得卑微无比,那么你是不是该死呢?
麟儿是我的,我柳汐的……
脑海里再次浮现了那艳红色的枫叶,大片大片的飘落,像是无数纷纷扬扬的红色蝴蝶,身穿艳色衣服的男子骑在马上,冷峻的眼神,如同冰雕般精致的面庞,漠然的眼神,高贵得仿佛像是来自天界的神一样,那个时候的柳汐就知道,此生心里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呢,麟儿,跟着你,即使是地狱,即使是挫骨扬灰,魂飞魄散,我也不怕。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初夏时节的岭南已经是葱葱郁郁一大片的绿色了,六月的岭南雨水很多,淅淅沥沥的,天空像是个得不到玩具的小孩子,整天哇哇的哭着,天空下的森林浸泡在雨水中,弥漫着一股腐烂的气息,叶子大片大片的吸收着雨水,不知名的野花大朵大朵的开着,偶尔上面落着几只蝴蝶,不知名的雀鸟在丛林中鸣叫,声音宛转悠扬,从一个枝头飞到另一个枝头上去了。海边的渔民抛洒着渔网在捕鱼,古铜色的面庞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阳光下的海面像是一块晶亮的镜子,平整的铺展在海面上,微风拂面,荡开了一层又一层的涟漪。像是美艳的少女的裙摆那样层层叠叠的铺展开来,这里的人们世世代代靠捕鱼打猎为生,世世代代祭拜着海神受着海神的护佑。每到祭拜海神的时候,海面上就会有很多的帆船,密密麻麻麻的排列着像是很多白色的花瓣一样,人们在船上载歌载舞,用美酒和果蔬祭拜着海神,祈求来年的风调雨顺,这里的人们和各地往来的客商交往着所需要的物品,繁华喧闹。
云霜早已经到了岭南了,青灰色的衣裳沾染了些风尘,脸上却依旧是清秀透露出书生才有的儒雅气息,眉宇之间是驱散不开的忧愁,像是雨后山中许久不曾散去的浓雾。面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着。云霜依旧跪在深羽之渊外面,他跪在这里已经多六天了,因为深羽之渊从来都是不允许外人拜访的,深羽之渊里面居住的大多都是天下苦情的女子,被自己心爱的男子所抛弃,无依无靠。所以才入住到这深羽之渊。彼此相依为命。深羽之渊大多都是无依无靠之人,老人,小孩,却从来没有成年的男子,云霜到自然是进不去深羽之渊的,凡是成年男子,若是想进入这深羽之渊吗,便要在这入口处跪上七日,以表示诚意,方可进入谷中,深羽之渊的女子是不能和外界的男子有私情的,如果深羽之渊的女子爱上了外界的男子,必需要双方通过深羽祭司的考验。服下剧毒深羽之恋通过考验后才能离开,从此,不得宣称自己是深羽之渊的弟子。
“这是第几日了?”正在熬煮药材的清雪问了问旁边的侍女。清雪拿着扇子,不断的在扇着炉火,清雪的额头上出现了一层细细密密的薄汗,清雪用手帕擦了擦汗,然后擦了擦手,看了看窗外,依旧是阴沉的天空,?天空上漂浮着浅灰色的云块,细细密密的雨丝飘散着,雨水中的深羽之渊格外的清新,山谷中弥漫着青草的清香,不知名的花儿在林间开得灿烂。
“回谷主,已经是第六日了,云霜还是跪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