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热,现在还有些晕乎乎呢”钟木香开口道,随着石逸梵的走进,她便又说道:“相公身上好大的酒味啊”
石逸梵一滞,他的确是跟原书云在喝酒谈事,怎么听她口气,是有些嫌弃呢?这真的因为救了逸梵,就自当自己不一样了吗?但在家里发生大事的时候,自己却不在,这让石逸梵心里是有些愧疚的,将衣服递给了钟木香道:“先出来吧,水都快凉了”
钟木香不动,就是盯着石逸梵,难道他不知道非礼勿视吗?
石逸梵见钟木香不动,开口道:“救人的勇气是有的,出浴便没有了吗?在为夫面前,夫人还羞怯什么,我们可是夫妻啊”
他是想让她履行妻子的义务吗?真不是君子钟木香腹诽着,她就是不动,看石逸梵有没有自觉。
适才那模样分明就有几分诱惑的姿态在的,石逸梵心里也想着,这整条手臂都被他看了不是吗?现在又矜持了吗?他倒很想跟她耗下去,但是理智还是让他退了一步,毕竟今夜钟木香是救了二弟呢他便是转了身,将衣服递于钟木香,开口道:“先穿上吧”
钟木香见状,急忙随意擦了下身子,但左手动的时候,牵动了肩头的伤,“啊”忍不住吃痛的呻吟声便是出口。但也半点不停地便是夺过石逸梵手上的衣裳裹上身。
“怎么了”石逸梵下意识便是转身,却是一愣,此刻的钟木香衣裳虽套上了,但是便未系上,胸前的饱满露出大半,那片雪白,刺的他眼睛有些疼。
钟木香的动作却是极快的,走*也是一瞬间而已,很快便是遮掩好了,石逸梵在,她又怎么给自己上药,也不知道肩头会不会肿起来。冬日的里衣也是好几层的,钟木香对上石逸梵有些看呆的眼神,便道:“相公,你的一身酒味……”
石逸梵看钟木香此刻一本正经的神色,觉得有些不习惯,开口道:“可身上可是有伤?”
“小伤而已,不碍事”还想占她便宜吗,钟木香心中恼着呢。
那般凶险的事情,受伤也是可能的,石逸梵便道:“哪里伤着了,那刚沐浴,那定是还没上药了。”
“妾身心中自有分寸,夜已很深,相公……”钟木香是想说夜很深了,石逸梵决定今夜去哪了吗?但石逸梵听钟木香承认身上有伤,便是打断了她的话。
“不管小伤大伤,都怠慢不得,伤在哪里,我为你上药”石逸梵道。
真想把他赶出去啊,钟木香心里算计着吗,现在都什么时辰了,再过几个时辰,天都亮了。“相公明日还需早起,不如……”
“你这女人,到底有没有分寸,自己的身子难道都不顾及吗?”石逸梵不等钟木香磨叽,便是拉过钟木香,似乎要查她伤口在哪。
“左肩,左肩被砸了下”与其等着他上下其手,钟木香还是决定自己坦白。
“让我看看”
钟木香看石逸梵脸色不怎么好看,心里老大不爽,这身份就是尴尬,男人要她脱衣服,她能说不吗?刚系好的衣带又是解开,钟木香小心翼翼地露出肩膀,其他地方确实刻意遮的严严实实,以为她刚才没瞄到他色狼一样的眼神吗?今夜若是他要逼她圆房,她就动手打晕他,只不过要动作要隐蔽迅速,最后让他想不到她身上,该死的景黛,居然那么没义气的跑了。转过身之际,钟木香脑海里想了很多。
看到那有些红肿的肩头,石逸梵不由怀疑那个时候钟木香究竟是哪来的勇气,但庆幸的是,伤不重。“药在哪里?”
刚景黛是有拿的,在哪呢?钟木香看了看,便是指了指那柜子上的小瓷瓶道:“在那”
刚沐浴后的清香一阵一阵传入了石逸梵的鼻中,伤处周围是细腻白净的肌肤,她的脖子很美。在为钟木香上药之际,石逸梵有些心驰神摇,这治瘀伤的药还需要按热的,当掌心触及她肌肤时,石逸梵脑海里便起了绮思。
钟木香心里是在思量自己待会儿偷袭的成功率有多大,如何做到表面迎合,又如何在适时的时候出手,既让石逸梵不猜疑,又让自己能保全,她专心的想,全神贯注地想,竟然没有意识到药已经上好了将钟木香的衣领拉好,石逸梵道:“若是不将头发擦干,会得头疼病的,还有,先把姜汤喝了,都凉了”
钟木香一下子回过神来,看到跟自己靠的那么近的石逸梵,便是下意识后退一步,她的动作太过明显,石逸梵也是看出来她不喜 欢自己靠近。喝了石逸梵递过来的姜汤,钟木香正想着下面该如何进展的时候,石逸梵已经让她坐下,为她擦拭发丝了。
“相公,妾身自己来便是了”为了掩饰自己方才的失误,钟木香的口气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