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环儿很是听话的离开了,让钟木香和石逸梵独处。
端起那热腾腾的药汁,石逸梵一边搅动着汤勺,一边呵气,那专注的样子让钟木香细细打量了他几分。无疑,石逸梵长的是极不错的,他有一双深邃的眼眸,眼下,自己都能看到他纤长的睫毛。而他专注的样子的确也是很诱人的,但突来的好实在是让人心生怀疑啊“良药苦口,趁热喝了吧”石逸梵感觉差不多了,便是对钟木香道。
“多谢相公”钟木香伸手,想自己断过药碗,但是石逸梵却是不依。
“来,张口”石逸梵却是放柔了声音,这突然的温柔,让钟木香心里着实不是滋味。
这是药,苦的要死的药,还一口口慢慢喝,这不是体贴,这是折磨。钟木香愁着脸,想在石逸梵脸上看出他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石逸梵觉得他这般的温柔体贴,钟木香没有理由拒绝啊,他深知女人都是需要哄的,而自己眼下正是耐着性子哄她呢“相公,药很苦的”钟木香见石逸梵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是开口道。
“嗯,良药苦口”石逸梵回道,哪里不对劲吗?
“相公,既然药很苦,那一干而尽便是了,如此一口一口……”钟木香有些委屈般说道,仿佛再说石逸梵是故意让她受苦一般。
石逸梵听了,愣了一下,这般说法,似乎也没错,于是见他将药碗端给了钟木香。
钟木香也不犹豫,端过药碗,便是将那苦涩药汁尽数喝下,在自己的身体上,她才不会矫情,良药虽苦口,但的确能治她的病石逸梵看钟木香如此模样,心中又是一惊,这药苦他是知道的,看钟木香这般模样,仿佛是喝水一样。虽然这是极小的事情,但是见微知著,她着实不像看着那般柔弱,所以才敢入火场救人吧苦死了,咽下最后一滴药汁时,钟木香硬忍着没有吐出来,抬头一看,石逸梵已经端上了热水,接过她的空碗,只听他道:“喝口热水漱漱口。”待钟木香喝完热水之后,石逸梵便是将药碗和水杯都拿开了。
这个男人一开始是恶言相向,冷眼以对,现在又变成体贴的丈夫,怎么看就是心里有鬼。不至于她救了石文瑞,石逸梵就突然喜 欢上她了,所以,这里头只怕有诈“谢相公”
“你我夫妻,何必言谢”石逸梵看钟木香嘴角有药汁,便是以袖口擦拭,突来的亲昵,是让钟木香很不习惯,强忍着没有明显抵抗的。“说起来,千错万错还是在我,若非我贪杯,则不会晚归,也就不会让你犯险,木香,这几日我思前想后,总觉对你不住。”石逸梵突然握住了钟木香的双手,望着她的容颜,语气轻缓说道。
“相公……”钟木香心里便没有多大的波动,认定了他肯定没啥好意,对于石逸梵所为,都带着了偏见,便是丝毫不为所动了。只面上,却还是装出感激神色,“相公何出此言,妾身心中惶恐”
“我们之间,平白错过了那么多日子,木香,我早已决定,认真对你,你是我的妻子,是石家明媒正娶的长媳”石逸梵望着钟木香的双眸,认真说道。
“恩哼~”钟木香应了声,眨了眨眼,任由石逸梵握着自己的手,没有说什么。这应该只是开头吧,下面呢?
“因为我的偏见,我没有好好去看你,也没有好好去发现你的好,木香,你会怪我吗?”石逸梵缓缓说道。
“妾身不敢”钟木香微微敛了眉,低了头说道。
“不要说不敢”石逸梵一手牵着钟木香的手,一手搭上了钟木香肩,“木香,我知道你不是柔弱女子,你能入火场救文瑞,我知道你不是柔弱的”他很想撬开钟木香的嘴,想看看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钟木香却是将头低的更低了,声音中带着颤抖,似乎是有些受惊一般道:“相公说的,妾身不懂,救二少爷,只是不想看着二少爷惨死,便无其他”
石逸梵还是不信钟木香讲的,她的一切他也都查过,就是因为太简单了,查到的便是十五年来她一直随其母居于郊外别院,未进过学堂,没请过夫子,一切都是其母教导。生活便不富裕,她时常拿着其母的绣品托山上道姑卖了换钱。这样的一个女子,为何有勇气涉险救人?而当初,又是花了极大的精力与石家的人打交道。只是,唯独,不曾真的讨好他她究竟要什么呢?
“木香,等你身子好些了,我便带你四处走走,说起来,你是石家的长媳,日后可是要掌管石家内院的”石逸梵又道。
“相公高看妾身了,妾身哪有那等才能,母亲精明能干,将家中上下打理的甚好,妾身可不敢想其他”钟木香依旧表现出自己无用弱势的一面。“相公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