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摸着她孕三个月的小腹说,“你近来爱吃辣的,朕觉得肚子里的兴许是女儿。瑾,我们将会有个女儿,她会如你一样美丽。”
文瑾将面颊靠在他胸膛,却嗅到了血腥,心下猛地被锥刺,她很敏感,每天心里都不安宁,她知道冬园不会一直是秘密之处,皇帝频繁去的地方一定会有人察觉,他们不可以继续这样下去了,她嗓子也颤了,“傅,你受伤了?在来冬园的路上遇刺了?”
傅景桁摸着她发髻道:“没事。你不要紧张。冷静下来。不要这么敏感。”
文瑾抬头凝着他,意识到她不可以继续当咸鱼了,哪怕怀着孕不方便远行,她也不可以躲在他麾下了,因为他受伤了,因为来陪伴她而受伤的,受伤了会很痛,她心细,她不希望自己带给亲密的人疼痛,她自己可以痛,但不希望身边的人痛。
京城离冬园几十里,他每日出宫又不大阵仗叫人保护他,风险太大了,他越发不惜命了,她越发是累赘了。他不来冬园,今日便不会受伤。
“伤得重不重?我看看。”
傅景桁不给她看,“不重。不用看。傅昶安排那些人被处理掉了,不会有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