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侄去冥府遭罪。”
站在一旁的余愿,听见凌元子这番话,又瞧见挂在房梁上的白纱帘,跟白绫似的,还在忽悠忽悠来回飘。
渗人不说。
余愿是不得不佩服他师父,真狠!
瞧见没,吉通子观主都被他师父整不会了,也不哭了,也不吭声了,傻呆呆的那样,就跟突发脑血栓似的。
“师姑!”吉通子扁着嘴,思忖了一瞬,协商道:“要不这样,师姑能不能帮我暂时代管玄学会一阵子?哎!我师父不让我离开隐山观太久,我能有什么办法啊!”
凌元子仍是摇头道:“不管!我喜欢当咸鱼!”
“啥是咸鱼?”吉通子一个老道士,日日读经书,手机都没玩明白,哪能听懂这句话?
凌元子也是和墨妤宁在天瑞国际赛车场待了一段日子,才知道这么个词,她想了想,解释道:“就是摆烂!”
“摆烂又是什么意思?”
凌元子道:“你说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
“对啊!徒侄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不配做玄学会会长,连鬼门都不会开,说出去不丢人吗?说出去隐山观不丢人吗?说出去我师父不丢人吗?……”吉通子哭诉道。
凌元子深吸了一口气,道:“吉通子,你少在这里跟我绕口,我问你,隐山门到底出什么事了,能让你连玄学会会长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