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输给过你?”
叶扶波点头,“输得很惨。”
“难怪。”凤天磊了然,这下可以解释为何白添天一见叶扶波就浑身不对劲。
白添天见崔小鱼将自己的老底抖了个精光,索性承认,“崔小鱼说得没错,我每日都会用飞板操练两个时辰。叶扶波,你离开镇海卫已经两年,就算你拳脚功夫没有落下,飞板之上你不会是我对手。”
“你既然这么说,那就必须甲板近战了。”叶扶波朝校场一头走去,“一会儿输了——别哭。”
校场尽头是一片沙地,这里放了许多奇形怪状的器具。
其中一块大木板格外引人注目。
木板一端尖窄一端平阔,恰似一个船头,但它长宽不到一丈,仅有些许腾挪之地。
木板用四条长索悬在半空,离地六尺,其中两条长索垂在地上,一头系着一个辘轳,如果有人转动辘轳,绳子扯动上方木板,木板就会倾斜摇晃,令人难以立足。
“这就是飞板。”周延向凤天磊解释。
见到飞板,凤天磊就明白白添天为何如此胸有成竹。
飞板模仿海船颠簸,人在上面想要站稳已经很难,何况还要与人对打。
叶扶波站在一旁,仰头往上看去。
“白添天,”她忽然问,“你死过几回?”
他们操练时,在飞板上输给对手或者跌落下地,被戏称为“死”。
白添天骄傲回答:“半年以来,一次不曾有过。”
“那不好意思,”叶扶波扬起笑容,“我死过许多回。”
这话牛头不对马嘴,白添天没听明白,也没兴趣弄懂。
他叫来两个士兵摇辘,率先跳了上去。
“老规矩,以一炷香为限,谁先下去或是谁先求饶便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