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船,只能通力合作,靠自己的本事完成任务,除非到了生死关头,否则我不会给你们提供任何帮助。”
这话一出,一些新兵蛋子傻了眼,还有一些人若有所思。
一个生得粗豪的汉子扬手示问,“将军,你刚才说‘生死关头’,难道我们这趟操练会遇到危险?”
“大伙儿都曾在海上谋生,说句不中听的,只要离了岸,水里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叶扶波道,“有没有危险,大家可以自己掂量。”
“如果有危险,我们用什么武器?”一名女子发问,她生得标致,然而皮肤黝黑,十指粗糙,可见平日没少干重活儿。
叶扶波看她一眼,“你们身后的甲板上有弩、弓、长枪、藤牌、腰刀、镖枪。”
女子犹豫了一下,“我能使长枪,”她朝左右看了看,“你们谁愿用藤牌?”
实战中,长枪手往往与藤牌手互为倚靠,藤牌手在前用盾牌遮挡矢石等来袭之物,长枪手则伺机从旁刺杀敌人。
配合得好的枪手与牌手能以最小的代价获取胜利,而船上的新兵入伍仅十来日,彼此之间尚不熟悉,要他们就这样将自己的要害托付给同伴,实在是一大考验。
一时间,船上乱成一团,新兵们为选什么武器、找谁配合争论不休。
两名副手立在叶扶波身旁,一人见状忍不住轻声嘀咕,“有什么好抢的,就算抢到了,也许下一刻就被分去划桨,连武器的边儿都不摸上。”
另一人则道:“这些人入伍时间太短,没把自己当兵,你看他们那样儿,真当自己是出海打渔的。”
叶扶波拍拍两人肩膀,“说得对。”
说完,她笑了笑,忽然容色一整,“那你俩还站这儿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