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都是一副父母官的好面孔。
此计谋,简直妙哉,天衣无缝。
潘之柔想了想,道:“我在南山被老虎咬穿肩膀之后,云姑娘的蓬莱丹其实很管用,回家没两天就恢复大半了。
但无意中听到了父亲和李广山的筹谋,被他们发现,这才断了我的汤药,借着伤势令我在家休养,不能踏出房门半步。”
说是在家休养,实际上是为了堵住潘之柔的嘴,强行将她封在了家里。
潘之柔此人,大小姐脾气,小心思都摆明在脸上。
既然当时南山山顶李广山也在,他就不可能看不出潘之柔对影一的小九九,怕自家大小姐走漏风声胳膊肘往外拐,这才将她关了起来。
说到这里,潘之柔忽然给云想跪下了。
她悲伤道:“告发一事确实是我父亲做的,是他在圣上面前旁敲侧击地提起了此事,但我心里清楚,父亲做的这一切离不开李广山不停挑唆,希望你们若能将璟安王成功救出来后,能留我父亲一命。”
潘之柔话里话外无不透露着诚恳,她的父亲向来将这个女儿做为权谋的棋子,但养育之恩大如山,潘之柔从来没恨过潘云海。
“大理寺卿心思虽重,却从没做过对百姓不好的事。”
云想叹了口气道:“在朝为官,每天提着脑袋讨生活,谁都是迫不得已的,但潘云海没有断过一次冤假错案,功德大于过错,我们不会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