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刘翠花被众人盯着看,很是心虚,强辩道:
“我是亲眼看着她没气儿的!”
“而且,她、她醒过来的时候,跟变了个人似的!”
凌新月面上镇定,反问道,“据我所知,暂时止了鼻息,只是晕厥而已。”
“你可曾探过我的脉搏,确认我已经死了?”
刘翠花被问的词穷,“我、我……”
这时人群中有个面善的中年女人说:“我倒像是听过这说法。”
“我娘去年中风,郎中叔救人时就这么说的。”
凌新月对这个凭空来的助攻十分满意。
认出那是邻家黑娃叔的媳妇马氏,便感激地对她笑了笑,
不过,有时候,迷信还是需要迷信来破解。
凌新月动了动身体,说,“你们看,我有影子。”
“大家可都知道,鬼是没有影子的。”
有调皮的后生,大着胆子,拿火把到凌新月身边晃了晃。
回头笑道,“还真是有影子哎!”
一时间凌新月周围火光大亮。
于是,村民们在确认了张老三家的是人不是鬼的同时,
也看见了她拖在身后的野猪。
“嚯!”人群再一次炸了锅,喧闹起来。
“这是啥?”
“这你都不知道?野猪啊!”
“好大一头啊,跟小山似的。”
张铭有些紧张,急忙道,“这野猪是落在我爹落下的陷阱里。”
“我和娘好不容易捉住,一路拖回来的。”
总之,意思就是,这只猪是我家的,谁也甭想打主意!
凌新月赞赏地看了眼张铭,好儿子,知道该说什么。
带回这么大一头野猪事,本来也就瞒不住村里人。
凌新月趁此机会,索性坦荡荡地让开,请大家看个够。
“这是我家老三留下那陷阱抓住的。”
“大家看那脖子上的血窟窿,就是老三亲手做的竹叉,给扎穿的。”
凌新月一副“我老公我骄傲”的模样。
众人都啧啧称奇,唯独张铭不解地看向凌新月。
这野猪明明是她布置陷阱……
像是感知到儿子天真的想法,凌新月一个眼刀飞过去。
对张铭使了个眼色。
张铭本就心思灵透,当即闭上了嘴巴。
不过他可不愿意承认自己在配合这个女人。
索性扭过脸去,作势不想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