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个高手?
事已至此,凌新月干脆也不隐瞒了,破罐子破摔道:
“对!你娘我本来就会那么一点点功夫!”
张铭嘴角抽了抽,吼道,“你确定是一点点?!”
画面再切到张德才一家。
两口子逃也似地带着儿子回家。
眼看路上没别人,秦氏心有余悸道,“你说那桌子真是她弄得?”
“她能有这个本事?”
张德才沉着脸说,“人家中午就回去了,是不是她弄得还重要么?”
反正他们啥证据都没有。
就算损了一张桌子,也只能自己认了。
张德才读过书,又在城里做了多年账房先生。
他见的人多了,还是有一定眼力的。
凭借这些年练就的识人第六感,他判断凌新月这个女人绝不简单。
虽然他还捉摸不透,这份不简单究竟是什么。
张德才严肃地对妻子说:
“你只要知道,张老三家这个寡妇,咱们恐怕得罪不起。”
“以后你别再说他家的是非,也管好你儿子的这张嘴!”
“我在外头已经心够累了,你们俩就让我省省心吧!”
秦氏对丈夫的话还是言听计从的。
讷讷答应,不敢再多说张老三家的事了。
张老三家堂屋里,张铭坐在凌新月面前,问她问题。
“从前怎么没见你会武?”
凌新月说,“从前是忘了,那次被刘翠花推倒,脑袋摔了一下,大概因此想起来了。”
可不是想起来了吗,直接从内里换了个人呢!
张铭接着问:“那你是怎么学的武,从小练的吗?”
凌新月神色坦荡,“忘了。”
她顿了下,补充道,“可能遇到你爹之前,我失忆了吧。”
这话她可真没胡诌。
她在原主的记忆里,并没找到原主遇到张老三之前的记忆。
张铭内心已经相信了大半,却还是问,“你真的没骗人?”
凌新月撇嘴,“我骗你们作甚?”
“你们四个小萝卜头,有啥值得我骗的吗?”
张意看了眼哥哥,他们好像真没什么可骗的。
过去后娘不是还总骂他们是拖油瓶么?
张铭突然站起来,愤怒控诉道,“你既然武功这么好。”
“为什么你自己不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