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农历十月一,寒衣节时。
为了怀念先人,会有人带着面具跳祭祀的舞蹈。
久而久之,小孩子们和年轻男女也形成了在这天戴面具的风尚。
凌新月信步穿过道路。
壮汉三人组不明所以,急忙跟上去。
如今才立秋没多久,还未过秋分,这面具摊子是不是摆的太早了?
凌新月停在面具摊前面,她随便扫了眼,手指在虚空中一划。
“从这边到这边,四个面具我都要了。”
这些面具,原本的确是为寒衣节准备的。
但摆摊的老汉原本是最近闲着没事,就出来摆着试试。
说不定会有路过的孩童缠着大人要买,反正能卖一个算一个。
老汉似乎没料到突然来了生意,还一买就是四面。
他愣了下,急忙站起,伸长了颤巍巍的胳膊,去够挂在绳子上的面具。
老汉边摘面具,边试图与客人交谈。
“客人放心,这些面具都是我自己画的。”
“颜色上还上了薄薄一层清漆。”
“就算是遇上雨天,也不会掉色的。”
凌新月煞有兴味地看着架子上的一排排面具。
“栩栩如生,色彩也艳丽,老丈的画工真是好啊!”
“是我见过最有趣的面具了。”
老汉看着凌新月,眼神有些激动。
他已经记不起,有多久没听谁夸他画工好了。
老汉年轻时也曾梦想做个名扬天下的画师。
只可惜他天资平平,也没遇到什么机遇,便将画师梦深埋心底。
转而做起了画门神,画面具的营生,养家糊口。
他已经在刻意遗忘,自己曾经也是个画师了。
普通的生肖面具只要一枚五文,凌新月付了钱,随口问:
“老先生的面具还有没有更特别的?”
凌新月拿起刚买的四个面具,见老汉愣愣地没反应。
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就要离开。
老汉却仿佛如梦初醒般,急忙道,“客人等等,还有一个面具。”
他从摊子下面拿出一件被油纸层层包裹的东西。
然后,手忙脚乱地打开。“客人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