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女学生。
不过按照京城读书人的惯例。
待学生经过以上这两个阶段,到了有资格准备科考的程度时。
就要离开这种普通的学堂,到京城各大书院去。
说起京城及周边各大书院的夫子,那就更是一门学问了。
夫子们多是大业朝才名远播的名士。
他们桃李遍天下,培养出的学生,在朝或者在野,做官的都有不少。
所以,有机会进入书院,承蒙这些名士大儒的指点。
科举才更加有希望蟾宫折桂。
其实过去在张家村也是一样。
有出息的学童,在村塾念完,就去县里念书。
更有甚者,最后还能到府城的大书院去准备科考。
曾经,凌新月的目标,就是至少把崽子们送进府城的书院。
在她看来,最终考不考得上并不重要。
受教育程度总要达到国内高水准。
至于两个闺女,凌新月也自有打算。
就算受到时下的种种限制,最终不能进书院读书。
但张意本就好学,张禾年纪虽小,但也不差。
等到学堂念完了,由她亲自从旁教导,绝不成问题。
但现在,凌新月的目标又一次刷新了。
以后她要把两个崽送进京城最好的书院!
说做就做。
当日凌新月就买了四条上好的肉,四袋粳米,四吊铜钱。
下午就带着这些束脩和四个崽子,风风火火去往书门学堂。
听说学堂主事的夫子姓杨,年纪五十岁上下。
他教导孩童颇有一套道理。
并且为人谦和有礼,又喜欢小孩子。
因此在附近的街坊邻居之间极有口碑。
学堂中午散学之后,院子里就是静悄悄的。
凌新月进门就看见一个身材瘦削,面白蓄着山羊须的男子。
男子手持书卷,先是看见凌新月身边的四小只。
他露出笑容,“四位小友倒是有些面生。”
“不知是哪家来的客人?”
张铭挺身开口道,“我们姓张,我娘姓凌。”
“我们不是来做客的,是来找杨夫子求学的。”
男子愣了一下,哈哈朗笑几声,说:
“不论是求学,还是做客。”
“进了这个门,都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