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倒是比寻常香薰耐用。”
“我娘起初还觉得这么点香料,是不是有些贵。”
“说我就知道乱花银子,被人骗了。”
“结果她自己用了一次之后就彻底爱上了。”
“有次我还听见她跟旁人介绍呢,说喷涂上一点,就能半日步步生香。”
“虽然价钱看着贵点,算下来却是真正实惠的。”
“你说说这前后变化,可给我笑的。”
凌新月心说,这就叫谁也逃脱不了真想定律。
她一边把东西包起来,一边与韦章闲话。
“玉面精华霜你怎么要这么多?”
“剩下的那点存货可是全都给你了。”
韦章咧嘴一笑,“有此等好物,当然不能我一人共享。”
“当然还是要拿给我娘和姨娘们用。”
“只有她们好了,我爹才能好。”
“我爹好了,我才能不被他盯着,自由自在些。”
凌新月不禁好笑,“韦公子这一手围魏救赵,玩的真溜。”
她顿了顿,说,“我听说你们韦家,家大业大。”
“家里应该还有做文官的吧?”
韦章点头,“那当然了,文臣多走科考录用。”
“我那些叔伯兄弟中,虽然白吃饭的废物点心也不少。”
“但其中总有几个中用的。”
“国子监、凤阁、礼部、还有吏部,都有我家的人。”
凌新月感慨道,“难怪说这些世家大族不一般。”
“处处都有你们家的直系旁支。”
“自然是轻易没人敢跟你们家作对的。”
韦章一展折扇,神色间倒是没什么得意,“你是不知道。”
“家族人多,也烦得很,各种大事小事不断。”
“轮到宗族聚议,还得去听那些长辈们教导。”
“尤其是那些文臣出身的长辈,更是……”
“哎!一言难尽!”
凌新月说,“看来你们这些世族大家,着实规矩不少。”
她半垂着眼帘,正在给一只锦盒系上璎珞垂穗。
看似完全漫不经心地说:
“说起文臣,我倒是想起一件京城多年前的往事了。”
“有关一个清流世家的。”
韦章一向最好奇这些坊间传闻,立即追问道:
“什么事,谁家的事?你说说我兴许知道的更多呢。”
凌新月眸光微闪动。
没错,她等的就是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