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把东西都拿上。
然后对凌新月说,“今晚府里摆席,我就先回了。”
“改天有空了,再来找你喝茶闲聊。”
凌新月起身相送,“韦公子慢走。”
“若是遇到赚钱的好生意,可别忘了推荐小店啊。”
“那是自然。”韦章摆手,“你不用送了。”
“马车就在外头停着。”
凌新月不是没想过要向韦章开门见山的打听。
但她思忖之后,觉得还是不要显山露水为好。
这倒不是她不相信韦章的人品。
实在是事情非同小可。
不仅关乎她自家的安稳,还联系到了战王府。
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让她不得不思虑再三。
一来,张家村那边有人探听的事,和她家被人窥探的事,中间有没有联系?种种形迹可疑,究竟是冲着某个人来,还是冲着全家人来。
其中内情太过复杂,就连她自己还没搞清楚呢。
又怎么能跟韦章诉说原委?
二来,正因为凌新月当韦章是朋友。
在后果的严重性尚且无法预知时,她少跟韦章讲些内情。
也免得把他给牵扯进来。
韦章离开后,凌新月就关店回家了。
今日过来开张,本来就不是为了开门做生意。
一路上凌新月都低着头走路,兀自出神。
参汤飞在她身边,频频扭头看了她几次。
终于忍不住出声,“主人,主人?您没事儿吧?”
凌新月勉强朝它笑了笑,“没事儿,”
她的笑容看上去却分明比吃了苦瓜还苦。
“不过,恐怕这些平安无事日子,都只是暂时的了。”
此刻在参汤看来,主人整个已经陷入了消沉的氛围。
就像是被一片阴云笼罩着似的。
“主人主人,到底出什么事了,参汤帮主人!”
凌新月无力地摆手,“别理我,容我消沉一会儿就好。”
她拖着肉眼可见颓丧的脚步往前走去。
“呵呵,都毁灭吧。”
参汤吓了一跳,主人这是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吗?
凌新月的内心却在骂街。
凭什么这种破事都让她给遇到了?
都怪李瀚泽那个黑心混蛋,把她扯到这种种倒霉事中。
满门抄斩的罪臣之后。
按大业律,窝藏者也当满门连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