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瓣一口气堵着上不去下不来,心里气炸了,在普昌县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何时受过这样的气。
这会心里特别的后悔对阮家的放任,这十多年,她有无数次的机会对阮家出手,却都错过了。
离开的时候,夫妻俩就在马车里吵了起来,“你这个没用的废物,这点事你都办不好,若是成功了,现在哪用受这份侮辱。”
“你总是怪我,骂我,你这么能,你去做呀。”
阮庆生一直对王月瓣言听计从的,可任谁天天被骂废物,这心里也有气。
王月瓣更气了,“你还敢顶嘴了,你吃我王家,用我王家的,让你办点事你都办不好,要你有何用。”
“你那是一点事吗,你让我去害我亲生的儿子。虎毒不食子,为了你我连自己的儿子都对付,你还要我如何。”
阮庆生双手捂着脸,痛苦的不行。
“你还敢顶嘴,翅膀硬了,有个秀才的儿子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你给我滚下去,滚出王家,滚回你阮家去。”
王月瓣说着就用力去推阮庆生,阮庆生本来就挨着马车门较近,偏偏赶车的马夫位置是王月瓣这边,阮庆生一个不设防就被推下了马车。
啊,阮庆生惨叫一声。
“快停车。”
马车一停,阮庆生又是一声惨叫。
王月瓣冲了下来,车夫忙跪下请罪,“太太,奴才也不知道老爷突然从马车上掉下来了,请太太恕罪。”
阮庆生摔下马车的时候,一条小腿被车轮子给压住了,马车一停一顿,阮庆生的小腿骨直接就断了。
“还不快把老爷抬上车,真是晦气。”王月瓣自然不可能承认是自己的错,只怪阮庆生废物。
车夫赶紧把阮庆生从车轮底抬了出来,放到了马车上,他们赶着回县城医馆救治。
阮棠还是第三天进城的时候刚好去了济药堂才知道阮庆生断腿之事,给阮庆生治腿的是老大夫,他医术是不错的,但阮庆生的腿已经粉碎性骨折,老大夫也救不了。
“大夫爷爷,真治不好了?”
老大夫点了点头,“那闪了腰,这我能治好。但那小腿可严重了,骨头一截全碎了,血肉都模糊了,除非神仙来,不然谁都治不好。”
听了老大夫这放马说,阮棠就放了心了。
要不是现在她要去朱雀山庄,她就立马回去给唐婆子报喜了。
离开了济药堂,阮棠就先去找了那个赌场黑虎,但并没有见到人,阮棠买了一马车的粮食、物品,去了朱雀山庄。
放哨的弟子见了她来立马扬声欢呼,“是庄主,庄主来了。”
“弟子恭迎庄主。”华然带着一众弟子朝着阮棠行礼。
阮棠摆手跳下了马车,“不必多礼,把马车里的东西都搬下来吧。”
“哇,好多布料,还有被子,锅碗瓢盆,武器、刀具、农具……”
阮棠点头,“土匪用过的那些,你们都清理出来,放回马车,到时候我拉去捐给别人。”
用土匪用过的东西,锅碗瓢盆,阮棠心里是膈应的。
“还有鸡蛋,豆腐,莲藕,这是什么,白白的。”
“这是蜡烛,天黑的时候可以在屋子里点起来,就不需要总是燃着火把。”
阮棠说着又拿出了 一盒火柴,“这是火柴,点火用的,比打火石好用。”
“哇,庄主好厉害。”
有的弟子迫不及待的试验,有的还在从马车里搬东西。
“咦这一桶全是鱼,虾,蟹。”
弟子们惊喜的不行,她们除了阮棠那天过来吃到兔肉和鸡肉,这几天她们都打不到猎物,也不敢离的太远,所以每餐吃野菜和菇菌配饭吃。
所以看到有肉的鱼虾蟹,高兴的不行,刺多肉少那也是肉啊。
“这些是种蛋,孵出小鸡给你们养的。”
华雨道:“这个我会,庄主,我们在鸡圈旁边挖陷阱,如果野兽来偷鸡,就会掉到陷阱里受伤了,那我们就不缺肉吃了。”
这话一出,阮棠赞赏地看着华雨,“这想法不错。”
华雨得到了阮棠的肯定,心里开心极了。
“今天给你们做一餐好吃的。”
阮棠当下安排人去洗鱼虾蟹,给大家做了白灼虾,香辣蟹,还有鱼头豆腐汤,清炒藕片,炸鱼块,酸辣鱼等。
弟子们吃饱了,就盼着下一顿,阮棠摆手,“下次你们做,我还是个孩子呢。”
这话一出,弟子们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