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老宅,被她赶走,没有想到打听到了荷塘居又过来了。
“黄氏,论辈份我们也是你的舅舅姨母,你……。”
“呸”大伯娘听了这话可不乐意了,“你们算我哪门子的舅舅姨母,我姨婆只有我婆母一个女儿,你们早八百年都把我婆母扫地出门了,两家断了亲早就不来往了,怎么有脸上门。”
做为唐婆子的外甥女,大伯娘最知道唐婆子与唐家的关系,当初唐父与阮父对赌输了,就把女儿唐婆子送到了阮家给阮庆生当媳妇。
也是当时阮老太还在,不然唐婆子没准就成了阮父的妾,或者阮庆生的继母。
唐父的作所作为,对于唐婆子是一个很大的创伤,到了阮家之后,唐婆子没有跟娘家来往,心里也是有怨的。
可阮父和阮母相继离世,阮庆生抛妻弃子,唐婆子终于低头回娘家求助的时候,他们连院门都没让唐婆子进。
这会唐婆子走了出来,看着一双异母弟妹,然后心里就舒服了。
这些年唐婆子这一双异母弟弟妹妹过的并不好,看起来很操劳,很沧桑。
明明比唐婆子小了八岁以上,可看着就比唐婆子还老,头上的白发,脸上的皱纹都深刻了许多。
“你们为何而来?”唐婆子看着这一双弟弟妹妹,眼里没有任何的感情。
曾经在娘家,这一双弟妹是她照顾的,要是照顾不好,还得挨打,偏偏这一双弟妹大一点了总是爱恶作剧陷害唐婆子。
为了陷害她,甚至装哭,装痛。
反正磕了碰了伤了,唐婆子都会被继母收拾一顿,连唐父也骂。
唐婆子挨打的时候,他们就会在旁边欢呼,嬉闹,笑的开心。
如今回想起来,唐婆子只有心寒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