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的盘缠都没有。我看阮家这边亲事,让给你舅父家最好。”
周县令无语了,她们以为阮家这门亲事是想让就让的。
良妾急了,“三小姐不行,还有四姐儿啊,又不是周家没有闺女了。”
“你给我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余地吗,四姐儿一个庶出的,怎么有脸来争。 ”
周老太的话让良妾瞪大了眼睛,又气又委屈,“老太太,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阮家这门亲事给四姐儿的。”
“我没说过。”周老太咬牙。
良妾看向贵妾,“孙姐姐,你明明说过的。”
贵妾怎么可能承认,“我没说过,你听错了,这门亲事是三小姐的,怎么可能给四小姐。”
“好啊,原来你们是这样的心思,打着我三姐儿出事了,就抢阮家这门亲事。”
县令夫人怒气冲冲,“我就说我三姐儿好好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安安份份在自己的院子里绣嫁妆,却遭来横祸,原来是有人见不得三姐儿好,在这里下手呢。”
周县令一听,立马怀疑地看向老太太还有贵妾和良妾,“你们刚刚把三姐儿的亲事给四姐儿?”
周老太瞪着贵妾和良妾一眼,出声道,“我是说三姐儿遇到这样的事,这门亲事不行,也还有四姐儿顶上,不过你既然说四姐儿不行,那就用你舅父家的嫡孙女,这身份也不差。”
“一个地主家的千金,如何能比的过县令府的庶小姐。”
县令夫人这话一出,良妾也点了点头,虽然孙家是老太太的娘家,可也不过是地主出身。
她女儿就算是庶出的,那也是七品官家小姐。
周老太恼怒地瞪着县令夫人,“你嫌弃我娘家地主出身,我也生出个做官的儿子。你爹一个抑郁不得志的穷酸秀才拿什么来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