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心悸,恐慌、愤怒、急火攻心,服一些清热去肝火的药就好了。”
阮棠给周老太扎了一针,周老太就醒来了。
“母亲既然没事了,儿子便先行离开。”周县令这心里很不好受。
母子相依为命多年,周县令对周老太那绝对是个孝顺的儿子,可知道周老太背着他做了这么多的事,周县令难以释怀。
周老太瞪眼,朝着周县令道,“你要去哪里?你把你表妹怎么了?”
“送回孙家了, 母亲身体适,好好静养,儿孙自有儿孙福,母亲不必操心过多。”
周县令说着,便出了门。
阮棠已经在外面了,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但前提是家里这个老的是个好的,如果不好,对家来说并不是件好事。
周老太完全就是一个反面典型。
不停的打压与儿子同甘共苦的儿媳,偏把嫡亲侄女拉进了儿子的后院里,还不停的搅和着,跟着侄女做恶。
孙贵妾是周家一霸,干了不少恶事,倒不是她有多能,而是背后有一个无条件偏帮的周老太。
在儿子面前是慈母,背着儿子就是恶母。
现在周老太这边,与儿子离心,也是该。
至于周县令,阮棠就不多说了,这种渣男在古代太常见了。
糟糠之妻不可弃,在古代周县令算是个有良心的。
阮棠想到了从前看到一个帖子,男人发家后外遇,却没有换老婆,这已经很良心了,是个好男人了。
当时她看了只想作呕,这是什么毁人的三观。
阮棠跟周县令还有县令夫人、周三小姐告辞,在周家待了几天,也该回家了。
县令夫人是非常感谢阮棠的,要不然这次女儿就惨了。
周三小姐也万分的感激,还特地送了一个自己绣的香囊给阮棠。
周家的贵妾被送回娘家,良妾被送到了寺庙出嫁,周老太病倒,二公子被送去书院,周四小姐也被禁足了。
县令夫人总算是舒心了,可以安安心心地准备女儿的婚事。
而且也因为这一场事故,周县令为了补偿女儿,几乎把大半的家财都送给了三小姐当嫁妆。
周老太得知后,又气病了一场。
孙家这边,孙贵妾也是气哭了,费尽心思算计,最后还是便宜了正房。
“我不能这么算了,表哥竟然这样对我,向着那个毒妇。”
孙贵妾心里很不甘心。
孙父喝道,“你消停一些吧,好好的日子不过,尽折腾。现在被送回来,丢脸丢到家了,我现在走出去都没脸见人了。”
“老爷,现在哪里还管丢不丢脸的,快想办法把女儿送回周家去。”
“我能想什么办法,我就一个地主,能有什么办法。”
孙父气的不行,心里也怪周县令做的太绝了。
“那咱们女儿就待在娘家,这可不行,怎么说女儿也为周家生了两个儿子了。”
孙母说着又埋怨地看着女儿,“你也是蠢的,有你姑母在,你何必事事出头,现在好了,被抓了把柄了,你表哥也怪了你,还连累到家里了。”
孙贵妾心里委屈的不行,对县令夫人越发的恨了,她绝对不会这么算的。
时间就这样到了阮三叔成亲的前一天,周三小姐一些大件的嫁妆,便送过来了。
千工拔步床、闷户橱、梳妆台、衣柜等就先送来了。
阮家这边新房已经布置好了,周家送来的床被,也都铺好。
成亲这天,阮三叔就穿着新郎装,骑着高头大马带着迎亲队伍出发了。
压轿男童是五福,滚床的是龙凤胎四福和福宝。
阮家这边,把所有的孙子女都打扮的跟仙童似的。
大福二福三福四福五福。
大妞二妞阮棠和四妞。
他们穿着喜庆的衣服,每个人手里还提着一个花灯。
上面是一道道的祝福语。
新婚快乐,早生贵子、百年好合、永结同心,花好月圆、举案齐眉、天作之合等等。
“小姐,那里有一个可疑的人。”
“谁?”阮棠问道。
“不知道,戴着帷帽看不出来。”
“你去别地方忙,我来盯着。”
今天阮家宾客如云,热热闹闹的,但也要防着一些人混水摸鱼。
所以阮棠都让护卫们把守好。
县城里有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