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一直在门口和杨凡说说笑笑的。
宗政御心里不自觉地烦躁,有什么好说的,有什么好笑的。
和他在一起,阮棠也没有这么随意。
那个杨凡,也没看哪里好,长的不如他俊,不如他高,才能学识也不如他,出身也不如他……
宗政御不自觉地就把自己和杨凡对比了个遍。
小良子感觉到殿下周身的冷洌气息,顿时有些急。
他不停地给阮棠使眼色,但糖宝没有注意到他,他觉得宗政御是来找老大夫的,所以阮棠就想着让宗政御先和老大夫聊,她等等。
也正因为这个想法,才她才和杨凡在门口聊起来,给宗政御时间。
却不知道某人想黑化了。
最无语的就是老大夫了,他正坐在大堂呢,宁王殿下来了,他一年不见的小徒弟也回来了。
可他们的注意力都不在他这里,反而注意力在杨凡身上?
老大夫不解,杨凡有什么好看的。
他这老头子不重要了?
咳咳,老大夫重重地咳了两声,给宗政御行礼。
“草民拜见宁王殿下。”
“许大夫不必多礼,您是本王的大恩人。”宗政御转身扶起老大夫。
老大夫忙摆手,“当不得。”
老大夫也心虚,他不知道给解药给他的黑衣人是谁,但那瓶解药是宗政御体内毒的一个引子。
也是有了这瓶解药,老大夫对宗政御体内所有毒的研究也豁然开朗,有了眉目。
若不然,他没那么快找出解毒的法子。
也许还要用上十年之久也说不定。
“糖宝,拜见师父。”
阮棠也高高兴兴地过来给老大夫见礼。
老大夫当即乐呵呵地抚了抚胡须,“糖宝今年要及笄了。”
“是啊,还有半个月就到了。”
阮棠倒无所谓,但古代对男子及冠,和女子及笄视为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个阶段,表示成人了。
咳咳,以后她不用总是梳包包头了。
不过长大后的烦恼也多。
小时候她盼着快些长大,长大了,她宁愿永远当个孩子,这样就不用考虑终身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