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御迟疑,阮棠立马就看出来了,她狠锤了宗政御一把,“可恶。”
“疼,我头晕,你让我靠一会。”
宗政御一副要晕倒的样子,把头靠到阮棠的身上来。
阮棠伸手狠拧他一把,“你这个无赖,你就吃定我了。”
“糖宝真好。”
宗政御嘴角弯起了一抹愉悦的弧度。
“你现在喜欢我,以后就会后悔了。”
“我不会。”宗政御表情坚定。
“到时候相爱相杀,你估计恨不得弄死我。”
“我不会。”
宗政御听到了相爱两个字,嘴角的笑容深了几许。
“都说越容易得到的,越不懂的珍惜。”
宗政御立马表态,“我不会。”
“你除了不会,你还会什么?”
阮棠哼声。
“我会爱你,会疼你,会宠你,会一辈子。”
宗政御这话一出,也不知道是不是离阮棠的耳朵太近了,她的耳朵都烫了起来,心还麻了一下。
“说的比唱的好听,你太心机了。”
阮棠觉得跟这个男人斗心眼肯定斗不过。
宗政御直接把阮棠这话当赞美,他往阮棠的颈窝里蹭了蹭,得寸进尺,还特别不要脸道,“糖宝,你身上好香。”
嘭,阮棠一把推开他,这人占便宜没够,果然无耻。
哎哟,宗政御疼的冒冷汗,阮棠看他那样,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
“我走了,等下初一叔叔回来找你。”
“初一跑了,咳不会回来。”
宗政御躺着没起,脸色越来越白。
“我上上辈子定是欠你的。”
阮棠走了几步又倒回来,无奈扶起了宗政御,“殿下,你行不行啊,别给我装,我们还要去救太子妃呢。”
“我行。”
宗政御强撑着要站起来,但腿一软,又要倒下。
“真不行啊。”
阮棠认命地蹲下来,“那你上来吧,我背你走。”
宗政御:“……”他是不是装的太过了。
不过本人还是非常诚(厚)实(颜)乐(无)意(耻)地趴在阮棠那削瘦的背上,有那么一瞬间,宗政御确实觉得自己过分了。
可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再加上,他的姑娘天生神力,应该能背的动他吧?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宗政御就这么毫无负担地抱着阮棠的脖子,被阮棠一把背了起来。
阮棠背的动,但感觉太亲密了,让她微微不适感。
不过很快阮棠就忽略了这种亲密,还是先把宗政御背出密道再说吧。
这个密道有些闷,在密道里呆的时间长是不行的。
“糖宝,我很重,你放我下来吧。”
宗政御总算良心发现,怕累着阮棠了。
阮棠把宗政御放下来,呼了口气,身上都出了汗了,而且口渴的要死。
主要是密道里太封闭了,在这里又闷热的不行,她现在考虑着把宗政御打晕的可能。
但这密道是宗政御的,初一他们可能会进来,所以这想法在阮棠的脑里一闪而过就抛开了。
宗政御掏出手帕,细心地帮阮棠拭擦额头上的汗水。
趁着火光昏暗,阮棠拿出了一个水袋打开狠狠地灌了几口,这才清爽了许多。
然后宗政御就盯着阮棠的水袋,阮棠道,“我绑在小腿上的,你要不介绍就喝吧。”
“不介意。”宗政御接了过来,喝的那叫一个慢。
阮棠觉得宗政御把这水喝出了琼浆玉液的感觉,她嘴角抽了抽,“喝完了吗,喝完我们继续出发。”
“还没有,我们继续走吧,水袋我拿着。”
“好”
阮棠又继续背着宗政御前行。
大约五分钟就到出口了。
初一早就在那里等着了,嘴里还咬着一根草,看到阮棠背宗政御出来,不由瞪大了眼睛,嘴巴也微微张着。
显然很吃惊。
阮棠哼了一声,“看什么看,你放了蛇,没想过你主子被毒蛇咬吗?”
初一这一听,就知道主子把他给卖了。
当下道,“属下以为是御药师被蛇咬,主子为御药师吸蛇毒,背御药师出来。”
说到这里,见着阮棠瞪眼过来,初一又立马狗头保命,“那蛇毒不致命的,就是会致人头晕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