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皇帝和平王都没有理太子,两人僵持着,一个想过继宗政御,一个不愿意过继。
也把刑部尚书给晾着了。
被这两兄弟忽视,刑部尚书怒了,他谋划复辟他大魏的江山多年,很认真的在造反,这两个人竟然无视他,奇耻大辱!
这个时候,皇帝和平王确实没有把刑部尚书放在眼里。
在皇帝心里,平王带来的威胁可比刑部尚书这个前朝余孽大多了。
而平王暗中盯了前朝余孽近20年,早把前朝乱党摸的七七八八了,要不是留着前朝余孽给皇帝添堵,平王哪会留着前朝余孽到今天。
太子风中凌乱,不明白正紧张关键的时候,为何皇帝和平王正在争宗政御?
他倒不羡慕嫉妒,只是同情地看着宗政御。
暗处一直没有出现的阮棠也为宗政御捏了把汗,被皇帝和平王这么争着不一定是好事,很有可能成为炮灰。
宗正御面无表情,没有理会皇帝和平王,命人把步展鹏带上来。
步展鹏带上来后,刑部尚书的眉毛都没动一下,仿佛带上来的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大哥,救我。”
步展鹏后悔的不行,他太大意了。
以为自己在宫家这么多年,除了兵权没拿到,早已掌握了宫家。
所以把宫大小姐和儿子还有宫家的嫡孙抓起来后,一直藏在密道里,他自己也没有离开。
没想到宫家竟然一直防着他,现在落到这个地步,步展鹏只能指望着刑部尚书救他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刑部尚书淡道,“幸好孤也没有过多指望你。”
这一声孤,让太子听了心里微妙。
他也才了解了刑部尚书的身份,不过是一个前朝皇太孙的庶子,却妄自尊大。
既然活着不好好安生,还想复辟前朝,痴心妄想。
“来人,拿下拿下这乱臣贼子。”
太子的话激怒了刑部尚书,“宗政氏才是乱臣贼子,窃取我魏家的江山。”
他说着振臂一吼,冲着朝臣们道:“宗政鸿昏庸无道,贪图奢侈享乐,好色荒淫,践踏朝臣,视百姓生死不顾。你们总诋毁我曾祖父,他宗政鸿又何尝不是,至少我曾祖父没有掏空国库。”
皇帝怒了,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了,他的后妃可没有一个是强迫而来的,哪里像前朝废帝,不止祸害朝臣家眷,连儿子的后宅都不放过。
更是毫无伦理道德纲常。
“朕的治下河清海宴,天下太平,那乱了伦理纲常的废帝不配与朕相提并论,也不是你这前朝余孽可指摘。”
宗政御一听,这也是,他这个父皇能力一般,却有着超乎寻常的运气。
上辈子大雍乱,也是他父皇死后的。
可朝臣腐败,上行下效,国库都被蛀虫掏空了,战事一起,整个大雍都陷入了极大的灾难里。
他接手的只是一个烂摊子。
刑部尚书不屑笑,“严家贪了多少,你以为国库还有什么,一个皇帝连自己的国库有没有银子都不知,滑天下之大稽。”
严尚书第一个反应大了,立马冲着刑部尚书跳脚,“一派胡言,本官清清白白的,天地可鉴。”
严尚书说的大义凛然的,要是不知,太子和宗政御都想相信他了。
皇帝得意地朝着刑部尚书道,“你别想挑拨离间,严尚书是朕的舅舅,朕不信他,难道还信你。”
严尚书立马抬头挺胸,和皇帝的表情一致同步。
宗政御没眼看,只觉得他父皇就是命好,有时候无知也是福气。
这个时候主要人物面上都波澜不惊,外面冲杀不断。
太后脸上的血还在流,最终头晕脑胀,力气不支,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母后”
皇帝大叫出声,“传太医。”
“放心,她死不了,呵,当初她就是这么对我母妃的,现在也让她尝一尝脸被刮花的报应。”
平王冷笑道,“我母妃不堪受辱而死,本王仁慈大度,且留她一条命吧。”
皇帝简直要气死,“你想做什么?”
“报仇。”
平王两个字说的干脆利落。
皇帝想到自己的腿,这会都担心不已,他的腿被平王折断了,要是不及时救治,这双腿就废了。
“休想,这皇位是朕的,就是朕不坐,也轮不到你。”
刑部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