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的,但又发觉这样似乎暴露了信息,强行闭上了嘴。
夏晴倒是很贴心的为药师佛解答了疑惑:“你们剩下的人,跑的可还不够远呢,还是说那就是你们能给天岩户供应法力的极限距离了?”
之前撤退的和尚们并没有直接跑路,只是躲到了隐蔽的地方,现在听到夏晴的发言,各个都有些惊恐的面面相觑起来。
药师佛抿起嘴唇,双手交叉在胸前:“不愧是剑神大人,但不管怎么说,至少足够把你困到释迦摩尼大人过来为止。”
“终于说实话了啊,虽然不多。”
夏晴讥笑着,竟然转身往暗道里走去,听着他逐渐远离的脚步声,药师佛本就忐忑的心越发不安起来。
“他什么意思?为什么不继续攻击天岩户了?明明这是他唯一的逃生方法了!”
药师佛紧张地想着,当然所谓唯一的逃生方法其实也是她给夏晴设下的陷阱,知晓妖刀姬存在的她都能预测出那把可怖武器有可能伤害到天岩户,给她天岩户的存在又怎么可能想不到。
所以,她们这次出行的每个人身上都带了两颗舍利子,这已经是天台宗一半的积累了,如果不是要对付平夏晴,根本不可能一次性拿出这么多来!
就连平安京的东寺里,都只放着一颗呢——虽然那也有就在天照眼皮子底下的原因——但也足见舍利子对和尚们的珍贵了。
而有着这份储备,按照夏晴刚才表现出来的消耗,药师佛有把握能和平夏晴耗上整整一个月!
而没有平夏晴的一个月里,佛教能夺回多少原本的教区,又能筹备好多么完善的诛杀佛敌的阵容呢?
可惜这一系列的幻想随着夏晴转身离开,瞬间消散于无。
“没关系的,他不动手正好,就连天照都是依靠天手力男从外配合才逃出天岩户的封锁,他可没有那种强援,现在他既然自暴自弃,那只会被困的更久……”
药师佛安慰着自己,但心绪始终安稳不下来,可她更不敢打开天岩户自己进去,她很清楚自己的反应速度绝对跟不上平夏晴,真敢打开的话,只是被他逃出来还好,要是还被反杀,那天台宗一半的积累就完蛋了。
另一边,信奈又趴回了夏晴背上,饱满的香瓜紧贴着夏晴的脖子,香软的触感让夏晴不禁蹭了蹭,调笑道:“我说你啊,咱们可是被困住了。”
信奈的双手在夏晴的胸口游走着,对夏晴十分了解的自然能品味出夏晴语中的玩笑:“那不更应该好好休息一下吗?难得有独享夫君的机会呢~”
“你这么说话是要被弥音打屁股的哦。”夏晴捏了一把信奈的翘臀,极富弹性的臀肉在他的大手中变形,惹来一声娇呼。
“嗯~我觉得弥音妈妈肯定不会介意的,对吧?”
弥音用响亮的一巴掌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打打闹闹间,夏晴已经回到了暗道尽头,酒吞童子的尸体静悄悄的躺在原地,几颗被重力捕获的金豆子砸在了他脸上,被他的厚脸皮打的扭曲变形。
夏晴拍拍信奈的屁股,后者会意的从夏晴身上下来:“你这是打算先吃掉酒吞童子?”
“嗯,这应该就是破除天岩户的最好办法。”夏晴解释道,“这些和尚是来驰援酒吞童子的,事先并不知道我们已经解决了大江山,所以他们随身带着天岩户肯定是为了配合酒吞童子来对付我,比如营造一个只有我和酒吞童子的死斗场地,让有几万鬼族力量加持的酒吞单杀我,那么他们肯定会准备足够多的法力,免得被我强行突破跑路。”
“另外还有个问题是,从天岩户的封锁强度来看,酒吞童子真的能信任自己这些曾经的教友,现在的盟友吗?万一他杀了我,却被和尚们困死呢?”
“所以能让酒吞童子同意这个计划,一定是他有十足把握可以突破天岩户的封锁,而且肯定不是抽取鬼族力量带来的暴力,毕竟这些和尚对付一般的鬼族不要太简单了。”
“联想一下天岩户的传说,天照是被外面的吵闹声吸引自己主动搬开了那块大石头——当然这可能是天照再吹牛——然后被天手力男给拖了出去。”
“很明显,从里面一侧是有办法可以打开天岩户的,而那个办法要么是需要天照的某种能力,要么就是需要某种可以同化消除法术的能力。”
信奈摸着下巴,装着在沉思的样子说道:“前者还好说,后者有点牵强了吧?酒吞童子也没表现出那种能力啊,除了神便鬼毒酒。”
“牵强不牵强,我们可以问问当事人。”夏晴看向被自己释放出来的两团麻薯,“茨木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