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观澜问。

迟莺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道：“暂且再看一看吧，毕竟您位高权重，而我总有年老色衰的那一日，外面比我年轻的莺莺燕燕又如此多，未来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准呀。”

沈观澜听得出来，她分明就是有意的在打趣自己。

他也不恼，只是伸出手来指了一下墙上新挂上去的画，调侃道：“我的弱点捏在你手里，你还不放心吗？”

“王爷惯会唬人，柔婉公主可是说了您画了女子的画像，说不准您心里还有旁人呢？”迟莺故意不依不饶，她是相信沈观澜的，事实上她只是好奇那张画。

“你呀，有什么想问的便直说，何必拐弯抹角？”沈观澜笑了笑，一点也不避讳，在抽屉里取出了那张画像摆在了迟莺面前，迟莺仅仅是看了一眼，脸就烧红了。

那画分明画的就是他们的初见。

画上是陈府漫天的大雪，是躺在地上鲜血流了满地的梨香，是攥着金钗遥遥望过来的她。

只是那画是以沈观澜的视角画的，画里的她被拉的有些小，也看不清五官，但迟莺又如何分不清画中的人正是自己？

“怎么样？可还满意？”见她愣神，沈观澜问道。

迟莺木木的点了点头，单看这张画的细致程度，她就知道沈观澜一定是下了功夫的，她忍不住称赞道：“想不到王爷画人也画的如此好看。”

沈观澜这次却摇了摇头，他道：“无非是因为那人是你罢了。”

因为那人是她，所以才愿意一遍遍的想着她的模样去画。

要是换做别人，那必然是画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