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排。

兔叽：“上神，他们眼神好诡异！不过今天要说的是件好事哦！”

“嗯。”顾鸢点了点头，然后坐在周老师的身边。

正好，旁边就是姜回和陈教授。

陈教授笑眯眯地和顾鸢打招呼，周老师一看就哼了一声。

贼心不死的老家伙！

顾鸢笑了笑，很有礼貌又乖巧地轻声唤了一声，“老师，陈教授。”

一听到称呼的额区别，周老师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这好苗子是他发现的！

“今日本来是要举办三场研讨会的，但是我们华国数学协会收到了一个非常好的消息。”工作人员上台，脸上的笑容压都压不下，“经过华国数学协会认定，周氏猜想正式被成立！”

这一个消息砸下来，沉默了几秒钟之后，顿时，会场爆发出热烈的交流声响。

“同时，论文已经预订在下一期《数学纪事》刊登。这也意味着，周氏猜想论证过程，经过普林斯顿大学以及国外数论领域研究学者的反复论证后，确定周氏猜想在国际上也成立！”工作人员十分激动地宣布到。

顾鸢正在总结这两天的想法，准备要论证孪生素数的最后一部分。

听到这里，她呆呆地抬起头。

她记得前段时间周老师辅导自己写完论文之后，也没跟她说到底投到什么期刊去了。

没想到今日突然宣布了这个消息。

难怪周老师一定要自己一起来。

倒是印证了兔叽的那句话。

“相信大家都已经知道了，证明周氏猜想的学者就在会场之中。”

工作人员的一句话，让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了顾鸢身上。

这里很多老人之前是见过顾鸢的，也是亲眼看着周氏猜想的证明的。

但有些人还对顾鸢很陌生，但是看见那些德高望重的学者前辈都朝着一个方向看过去，他们也立马看了过去。

“参与此次年会的所教授学者平均年龄在四十六岁，而这位证明者是我们与会人员中最小的一位，今年刚满十八岁。有请她上台。”

震如雷霆的掌声响起。

顾鸢看向周老师，带着疑问。

“呵呵，惊喜。”周老师笑着说道。

顾鸢：“……”

就很突然。

在众人期待的视线之中，周老师推着顾鸢的轮椅到最前面。

工作人员把她连带着轮椅带上台阶。

小姑娘本就不高，坐在轮椅上，整个人都被讲台遮住了。

她有些尴尬地捏了捏衣角，然后推着轮椅到讲台旁边。

一些老者看她脸颊微红的模样，只觉得简直是喜爱至极。

老周收了这么个学生，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顾鸢沉默了一会儿，看向坐在第一排的周老师。

“老师。”乖软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到众人耳朵里。

老教授们多想应一声啊。

这也太乖了，谁家孙女女儿啊，不得宠上天了！

就算不是孙女女儿，只是学生，那也一辈子无憾了！

毕竟你收再多学生，可有一个能论证周氏猜想的？

没有！

这一个就能比得上别人一大堆了！

“怎么了？”周老师每次跟顾鸢说话的时候，声音都会放轻一些，“不要紧张。”

顾鸢点了点头，看向工作人员，“可以……帮我准备一些白板吗？”

“能快一点准备吗？”

顾鸢的嗓音有些急促。

众人有点懵。

顾鸢的精神不是特别好，这几天都在熬夜。

做数学题真的是会上瘾的。

“顾鸢，你要做什么？”周老师总感觉顾鸢现在的状态很熟悉。

他看了一眼放在顾鸢位置上的一大沓草稿纸，不自觉咽了咽唾沫，脑海中有个极为大胆的想法。

周老师忽然就激动了，整个人都有些热血沸腾起来。

顾鸢回应，“孪生素数。”

只说了这么几个字，就让周老师愣了一下。

【你要做什么？】

【孪生素数。】

“你是想……在这里证明孪生素数无限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