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耳朵，“够了！”

“纵欲过度伤身！”

刚才兔叽给她查了很多资料往脑袋里塞。

虽然很多都不是很能看懂。

但她注意到了会‘伤身’两个字。

听着顾鸢的话，池聿愣了一下，然后勾唇笑着，脑袋埋进她的颈窝，亲了亲她的脖子和肩膀。

“还没纵呢。”

听着池聿还有些不太满意的嗓音，顾鸢掐了一把他的腰。

晚上，顾鸢在做题，池聿就这么在一旁粘着。

直到顾鸢凶巴巴看过来，他才把一本书取了过来开始看。

将近凌晨，池聿有些不满地把顾鸢的草稿纸取过来，“该休息了。”

视线在草稿纸上扫了一眼，池聿微微一怔。

哥德巴赫猜想。

数学界三大世纪难题之一。

“a+b问题到陈先生论证的1+2=3就一直停滞不前，我想试试。”顾鸢缓缓说道。

前期的孪生素数和周氏猜想，都是在为哥猜做奠定。

“有思路了？”

池聿抱着她，轻声问。

“嗯，有一点。”

顾鸢说有一点，那就肯定不止一点。

她看着池聿的表情，说道：“先休息，等考完试再继续。”

“好。”池聿从来都不会插手顾鸢在数学论证上的事情。

她很有分寸。

第二天的考试如期进行。

在长达4.5个小时的考试结束后，阅卷工作便紧接着开始了。

“这一次卷子难度很大，尤其是第二天的题目，比第一天的还要难，我倒想看看还有没有学生能考到满分。”

“昨天不是有几个学生拿到了21分吗？”

考生名字都是糊起来的，所以他们根本不知道拿到第一天满分的是是谁。

“今天的题目可不一样。”

老师们阅卷也很快，阅卷老师是各国的代表，会进行多次阅卷评分。

“我这里第一题全是零分。。”

“我这里还好，有一个考了3分，思路没有出错，应该是时间不够。”

“第二题更惨……”

“等等！我这里有个三道题满分！”

“我这里有一个两道题满分，就是第二题出了错！”

“啊，我这里也有一个！”

“简直不可思议！这到底是哪国学生做出来的？要不是因为她用的方法和参考答案完全不一样，我都要以为这个学生作弊了！”

发现了优秀的卷子，所有老师都停下了阅卷，然后去围观那几分卷子。

一时之间，惊叹声连连。

而作为领队的潘新霁，一眼就认出来那份被众多老师不断夸赞的，就是他们顾鸢的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