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点垫肚子。”

顾鸢也刚好把单点好了，递给顾之川。

顾之川指纹付款，然后去把小面包和纯牛奶的钱转给那两个医生。

打开饭盒，一言难尽的番茄肥牛饭映入眼帘。

小姑娘就坐在对面吃着小面包，喝着牛奶，看手机。

顾之川看了一眼她手机的界面。

是医学专业的资料。

“明天补考？”

顾鸢抬起头，还有些不太好意思，耳朵微红，“挂了几科。”

“嗯，全科。”顾之川点了点头，视线很认真地看着顾鸢，“学医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容易的事情。你到现在还没有作为一名医生的自觉，就永远也成为不了一名合格的医生。”

“顾家可以在某些方面给你便利，但如果你自己只是将学医当做是讨好人的工具，那你就不要去触碰，更不要玷污白大褂和手术刀。”

顾之川的语气蓦地变得严厉起来。

顾鸢眨眨眼，挺直了腰杆，也很认真。

“我知道的。”顾鸢对上顾之川的视线，“以前是我不懂事，但是我以后不会了。我会好好学习，成为像你一样的医生的。”

说这话时，她的嗓音温软却又坚定。

这让顾之川想起在国外念书的那段时间，当他看到那段希波拉底誓言时的神圣之感。

“还记得医学生入学誓言吗？”顾之川看着顾鸢。

她说她改了，那么，他就给她一个机会。

闻言。

顾鸢站起身，嗓音愈加坚定。

“我庄严宣誓，志愿献身医学，热爱祖国，忠于人民，恪守医德，尊师守纪，刻苦钻研，孜孜不倦，精益求精，全面发展。”

“自觉维护医学的尊严和神圣，敬佑生命，平等仁爱，患者至上，真诚守信，精进审慎，廉洁公正，终身学习，努力担当增进人类健康的崇高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