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搭在他的肩膀上，她点了点头，没说话。

顾鸢没看到顾之川的眼底闪过一抹晦暗。

直到那女生从里头走出来，看到两人的时候，微微一愣。

“顾鸢同学。”

女生轻轻唤了一句，声音小小的，带了些许胆怯。

顾鸢看过去。

“顾鸢同学，谢谢你。”

顾鸢一愣，说道：“不用谢我，是我该说抱歉。”

两个女生一个说谢谢，一个说抱歉。

“医药费我已经交了，这是我的手机号码，以后要是他们再找你麻烦，你就给我打电话。”顾鸢从书包取出笔记本和笔，将手机号码写下，然后撕下来交给女生。

“谢、谢。”说完谢谢，女生看了一眼顾之川，说道，“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可她拗不过顾鸢。

送到寝室楼下，女生走了两步，才忽然想起什么，回头看向顾鸢，嗓音已经很轻，脸颊泛红，“顾鸢同学，我、我叫何宛。”

顾鸢愣了一下，笑起来，“好的，何宛同学，我记住了。”

看到顾鸢脸上的笑容，何宛的脸更红了，仓皇又细若蚊蝇地说了一句“再见”，就连忙跑回宿舍了。

顾之川看着那身影消失，微微蹙眉，然后看向小姑娘，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顾鸢蹙眉，凶巴巴张嘴就要咬他的手。

顾之川躲开，微微俯身，手指移到她的耳朵尖尖上，力道轻轻地捏了一下。

“小兔子吗？急了就逮住人咬。”

顾鸢哼哼两声，“……你不是要上班嘛？怎么来啦？”

下意识想喊哥哥，但又想到顾之川不让她喊，就将剩下的字眼都吞回了肚子里。

顾之川眸色深了几分，“还不是因为有人告诉我说某只小兔子进医院了。”

顾鸢刚才那气呼呼的表情一下就变了，笑起来，“那你可真担心鸢鸢。”

“是是是。”

搂着人亲了亲，又揉了一把她的脑袋，顾之川眼底都是宠溺。

“去吃午饭？给你买小蛋糕。”

顾之川搂着怀里的小姑娘，笑得柔和。

“再加一份鸡腿？”

小姑娘眼睛亮了亮。

“一份是几个？”

“七八九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