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先生代表的从来不是个人,而是一个民族,一个国家。
没有人能嘲笑这些为了证明自己国家存在而奔赴万里,甚至死在征途上的人。
没有人。
顾鸢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沉默了。
他们的确需要向世界证明,证明华夏的存在。
后来,顾鸢收到了来自余思南的信,也收到了兔叽的提示。
王长官死了,黎明也死了。
是被余思南暗杀死的,死状残忍,有人去收尸的时候,都被那不成人形的尸体恶心得呕吐不止。
“上神,余思南……不会出什么精神问题吧?”兔叽小心翼翼地说道,实在是它看到的图片太过恶心了。
“不会。”信仰未曾完全崩塌,信念依旧长存,就不会有问题。
支撑余思南到现在的,是孙笑柳,也是华夏。
得知这个消息后,顾鸢倒是没有再太过担心。
她和部队辗转多地,在枪林弹雨中生存。
几年时间过得也很快。
季妄和顾鸢这几年没有见过一面,始终是靠着书信联系。
只是因为他们总是要四处转移,所以信件来往也很少很少。
顾鸢可通过兔叽知道季妄的情况,可季妄对她的情况却是一无所知。
忽然,就听到了兔叽急切的声音。
说实话,兔叽已经好久没有用这么急切的声音和顾鸢说话了。
这一次……
顾鸢回了暂时落脚的农户家里,“说吧。”
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就这么寥寥几年,她看过太多牺牲了。
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倒下,刚记住名字的人,也许下一秒就在面前死去。
好像连死亡也开始变得稀疏平常起来。
“余思南在遭遇飞机轰袭,失去联系,判定牺牲。”
兔叽小心翼翼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