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揪了揪许瑢的衣服，然后带着歉意，噙着眼泪看着顾鸢，“对不起，顾鸢，真的很对不起，我可以给你相应的赔偿，请你不要起诉我，我的娱乐生涯不能就这么毁了。”

“是你说愿意承担责任的，现在为什么跑到我面前哭？赔偿是应该的，但我不会接受私下的赔偿，要赔多少，怎么赔，都走法律渠道。我不想背上勒索的罪名。”顾鸢缓缓开口。

许瑢还想说什么，但是赵湫湫先反应过来，朝顾鸢鞠了一躬，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就哭着跑了出去。

“你们太欺负人了！”

许瑢落下一句话后，立马也跟了上去。

顾鸢：“……”

顾鸢看起来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吃着饭，回了酆正青这些天发来的一堆消息，解释清楚自己不能使用手机的事情，然后就把手机上交给了面无表情的工作人员。

吃过饭后，有人去备采，有人直播，到晚上，才公布主题曲评级。

顾鸢毫不意外地留在了F班。

但F班绝大部分人都上升到了其他班，甚至陈羽馨还上升到了A班。

倒是A班有几个练习生掉到了B班和C班。

公布了评级成绩后的第二天，便是集体主题曲录制，是要放在片尾播放的。

顾鸢的位置在角落。

C位是赵湫湫，排在最显眼的中心。

但她今天的状态显然不对，好几次都抢了拍子，其他人也都或多或少出现了点问题，所以拍了一整天，都没有把主题曲拍好。

陆止念今天穿着黑色的丝质衬衫，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框平光眼镜，站在那儿，让四周的一切都黯然失色，显得格外矜贵禁欲。

他知道小包子在哪个角落，所以视线常常落在那儿，就屡次抓到小包子划水。

小包子站在舞台上，即便是角落，四周的光洒在她的身上，都好看得过分。

而陆止念站在离她还算近的暗处。

人一旦身处黑暗，欲望便会被无限放大。

金边框眼镜下，那几乎要化作实质的情绪几乎要从眼眸深处涌出来。

好半晌，他垂了垂眸子，睫羽微垂，收敛起所有情绪。

“陆老师……”

恍惚间，他好似听到了小包子虚弱的声音，几乎是下意识抬头看过去。

“啊！鸢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