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深:“……?”
小姑娘:“?”
冯莉摔在地上,愣了三秒。
然后开始嚎啕大哭,嗷嗷大叫。
旁边小姐妹只好合力将人扶起来,先送去医院。
“你们等着!我要告诉我爸爸妈妈,赔钱赔死你们!还要让你们去坐牢!”冯莉大声嚎着。
“哦。”小姑娘应了她一声。
直到人都离开了视线范围。
“放我下来。”付深的嗓音生涩。
“啊?哦。”
顾鸢立马把怀里的男孩放下来。
然后看着他嘴角的鲜血,鼻子皱了皱,还倒吸了一口气。
付深沉默着看她。
受伤的是自己,他还没喊疼,她就一副疼得受不了的模样。
在这种环境下,人还能保持得这么干净单纯吗?
付深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半截身子都深陷泥沼,这辈子都跟“干净”无缘。
“你几岁?”沉默了好久,付深看向这个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女孩。
刚才她喊她小朋友。
“十二岁!”顾鸢笑着说道,声音爽朗。
付深:“……”
十二减七。
她比他大了五岁。
刚才那几个女的,都比她高,比她壮。
相较之下,顾鸢就跟小豆苗似的。
“对了,我们先去一趟警察局。”顾鸢忽然想起来这件事情。
“不去。”付深垂下眸子。
视线落在地上散落的瓶瓶罐罐上。
“呀!对,我们先把劳动成果收起来,不然被孙奶奶看到,肯定会都带回家里拿去卖钱的!”
顾鸢顺着付深的视线看,一拍脑袋,蹲下来就要将东西捡起来。
劳动成果。
旁人从来只觉得这些从垃圾堆里翻出来的都是肮脏的垃圾,避之唯恐不及。
付深也很清楚。
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在他们刚逃离的城市。
他的身上总是又脏又难闻。
他们总说,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里。
他和爸爸也该一辈子待在垃圾桶里。
一个孩子是分不清玩笑话和真话的,他们只会把所有话记在心里,最后生根发芽。
“你别碰,脏。”付深想伸手去阻止顾鸢。
顾鸢却避开了他的手。
“我妈妈说了,劳动最光荣。”
“只要是通过正确的渠道、用双手赚来的钱,都是一样干干净净的。这可是你的劳动成果,一点儿都不脏。不过待会儿还是得一起去洗把手,因为掉在地上了。”
说完,顾鸢仰头朝付深笑了笑。
眉眼弯弯,灿烂又甜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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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表达不清楚,噗叽在这里解释一下哦。
兔叽的反应是,没让鸢鸢看锦囊的内容,甚至都没有仔细解释就迫不及待把人传送走了,意味着锦囊有问题呀。
至于“祸”(加双引号)是啥呢,是啥呢,是啥呢?(无奖竞猜)
是什么“祸”会让兔叽幸灾乐祸地笑呢?
提示:有点笋的、让人小脸通黄的。
另外,这个故事的虐点,几乎没有,中途会有一章(半章?),就一点点点虐(个人感觉也不算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