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红袖又轻声道:“这么点碳当然是不够的,所以院子里砍了棵小树。”
院子一角确实留下了碗口大的新树桩,赵衡翻了翻白眼,嘴角难掩一丝苦涩:“那是月桂树,再过三个月,到了秋天,满院子都是桂花香气。”
“那怎么办?”李红袖坐在胡拉海身边,装出满不在乎地轻声嘀咕:“总不能拆家具吧?”
“啊、吧、哩、嘛、哄。。。”盘腿闭着双眼,如同老僧入定的胡拉海突然嘴里发出一连串。象是咒语、又象是梵文的呼声,缓慢而带有神秘色彩。
“嘘,大约要做法了!”李红袖赶紧的又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那会影响邻居的。”赵衡左右看了看,这傍晚时刻,不知道有多少邻居驾车回来了。身为特殊职业的人,不想引人注目,平时他的生活非常低调,几乎不出门。
“难道伱不想见识一下二千年前的匈奴文化吗?”李红袖抬头,对着他瞪了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