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败坏我们的名声,想让我的书院办不下去。”
可她错了。
纪暖就不是个软骨头。
越有人反对,她越是要办下去。
她就是看不惯衡夫人那副嘴脸,看不惯衡音女学里,那些个先生的嘴脸。
她的女学不但要办,还要办得比谁都好。
“明日,你别去了,为夫走一趟,事情很快就会解决,这些人,不值得你花心思。”厉寒道。
手置于她的腹部。
“你和肚子里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莫要让人气着了。”
纪暖的小手置于他的手上,神情温和。
安静见状,立刻悄悄的退下去,还体贴的将门给带上。
“这些无关的人气不着我,明日我们一起去,我若是不出面,岂不是落人话柄,以为我心虚了不敢前往,咱们就真这个机会,狠狠的踩衡音女学一脚,为我的书院造势,让更多的人知道,衡音女学如今早就偏离了当初的办学初衷。”
厉寒见她坚持,只得依她。
她想去便去。
左右明日他就在她的身边。
有他护着,谁敢动她气她。
“好,去,咱们一起去。”
他哄孩子一般的语气让纪暖有些气结。
“乖,天色不早了,早些歇息。”他哄着她早些歇着。
翌日一早,厉寒命人去告了假,与纪暖用过早膳,便一起出发前往宗天府。
厉初还什么都不知道,与厉朝同乘一辆马车去书院。
这一夜,衡音书院那边可是准备了不少的佐证。
厉寒得来的那块地,是一块很大的地,地主不止一人,是涉及到多人。
所以,衡夫人花钱收买了其中一个人,打算让他出面指责厉寒以权压人,强迫他们以贱价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