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良久,白伊莎开口道:“小白,我能抱一下你吗?”
席宴琛眼眶虽泛着红圈,但并没有落泪。
闻言,他一把把白伊莎抱了过来,深深的埋进她脖颈处。
白伊莎伸手环抱住他的腰,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他的背。
“十六岁的时候席斯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
姚家被吞并,姚海清病逝,他们公孙俩要钱没钱,要权没权的……
席宴琛嗅着白伊莎身上淡淡的香气,眸光幽深。
“因为当年席家谈了一单上亿的大项目,对方总裁是我母亲初恋,他指名要我去签合约。”
也当做是照顾他吧。
白伊莎点了点头,她心底突然萌生去见见那位好人叔叔了。
“老婆,你想听我和外公的故事吗,可能有些枯燥。”
席宴琛见她没说话,松开了她,换了个姿势,把她抱在了怀里,顺势拉过一条小毯子给白伊莎盖着。
两人就这样窝在沙发里。
“想,刚刚楼下的时候,席宴现说的骨灰,是你外公……的吗?”
“嗯。”席宴琛微微颔首:“他们拿走了外公的骨灰,一是为了威胁我听话做事,二是因为外公留了一份遗产,要求他们供我读完大学,凭借骨灰盒去找律师,才能打开外公的保险箱。”
外公哪里有什么遗产。
那些年席斯民都吞完了。
可席斯民贪,安怀珍也惦记。
他们觉得,外公好歹曾经是名震一方的姚氏集团掌权人,怎么会没有留下私房钱?
“他们榨干我最后价值,以我不务正业、贪图玩乐为由,把我赶出家门,继承人身份就成了席宴现,现在他们就等我毕业,拿外公的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