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我去老宅附近晃悠,生怕错过消息。”
锦初微微笑,将玉佩收起。
临走前还留下些散银,巧阿婆说什么都不肯要,硬是让巧阿满追上前,硬塞回去;“我和阿婆采药为生,不缺银子。”
闻言,锦初也不好再给,和巧阿满告别后,重新回到祖宅门前马车上。
马车出发。
锦初却攥紧了那枚半枚玉佩。
回京的途中,锦初和姬承庭还是两辆马车,偶尔在半路歇息的时候,两人才会碰面。
气氛安静又怪异。
终于马车抵达了京城脚下,时隔一个多月顺利返回东宫,方嬷嬷看见人回来了,喃喃道:“瘦了,比走的时候瘦了一大圈。”
锦初哭笑不得。
方嬷嬷又拉着锦初小声问:“太子妃这一路和殿下单独相处,可有……?”
欲言又止,暗含打探
锦初不愿多说,支支吾吾找了个话题扯开了,方嬷嬷只当是女儿家娇羞,也不再多问。
等方嬷嬷去张罗吃食的空隙,红栀凑上前:“奴婢给太子妃请安。”
锦初知她有事要禀报,点点头;“说吧。”
红栀道:“从您走后,萧良娣就病了,太后将人接去慈安宫,至今还没回来,还有件事,宫里的贤妃娘娘刺伤了云王爷,被皇上打入冷宫。”
“贤妃为何要刺伤云王爷?”
“您大婚那天,云王爷喝醉酒误闯贤妃宫中,轻薄了贤妃,宫中多了流言蜚语,贤妃娘娘一气之下去找皇上撑腰做主,结果巧遇云王爷,又被羞辱一顿,贤妃娘娘拔簪刺伤了云王爷,奴婢打听过了,伤势不轻,昏迷了好几日才勉强保住性命。”
锦初了然。
只是没想到北梁帝会为了云王爷罚了受害者贤妃,贤妃是宫中的老人了,伺候了北梁帝也有几十年了。
说罚就罚,未免有些太不近人情了。
刚换好衣裳,慈安宫里的人就来请她:“太后听闻太子妃归来,请您过去坐坐。”
锦初扬眉:“走吧。”
这次她带上了红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