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过吃惊和意外,以及汹涌而来的嫉妒,东倾夜忍不住一连重复了好几遍,都没能平复下心情。\求!书?帮_ ·最,新-章.节·更/新¢快^
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白司颜也是很忧桑。
一时半会儿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
尤其是对上东倾夜那双潋滟得快要溅出水来的眸子,不免更加觉得尴尬了。
“咳……不是那个意思,你想错了……”
“不是那个意思,还能是哪个意思!”
东倾夜一秒变身吃醋炸毛小王子!
浑身上下,连每一根头发,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浓浓的醋味儿!
“催情香是干什么用的,难道你不说,我还不清楚吗?你对别人用催情香,还能是为了什么?我怎么可能会想错?!”
霎时间,白司颜被他吼得脑子嗡嗡响。
那种感觉,就好比刚刚站在你面前是还是一只温顺乖巧美丽动人,还有点儿傲娇的小白猫,结果一转眼的功夫……就“轰”的一下,像是被施了法一样,骤然变成了一只大白狮!
担心他嚷得太大声,吵到了别的屋子,白司颜忍不住小声提醒了一句。
“喂……你声音轻点啦,催情香催情香喊这么大声,被别人听到了怎么办?”
“听到就听到,还能怎么办?你都敢对别人用了,还不准我说吗?再说了……反正学院里的人都知道你跟我的袖子都断了,就算让他们听了去,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白司颜小脸一垮,抬起手臂伸到东倾夜面前晃了晃,道。
“去你的,谁说老子的袖子断了?!这不好着吗?”
只是……
话音还没落下,就听“嘶啦”一声,她那完好无损的袖子瞬间就被扯成了两半。¨x~x,s/w!k_.¨c¨o·m!
白司颜立刻变了神色,抬头瞪向东倾夜。
东倾夜却是一脸的天真善良,单纯无辜。
“现在不就断了吗?”
“你……”
白司颜气得扬起了手。
这衣服虽然没闻人海棠的花袍子贵,可是也不便宜好吗?他居然说撕就撕,能不能不要这么败家?!
见状,东倾夜目光微烁,却是没有躲开,只淡淡地看着她,淡淡地笑。
“你要打就打吧,我不会躲的。”
然而,话一说完,白司颜的爪子没有落下来,却是迎面落下了一个吻。
东倾夜微微一惊,对逆转如此之快的情势有些措手不及。
“喂你——”
“嘘。”白司颜伸手揽住他的后脑,轻轻道,“有人来了。”
东倾夜这才微敛神情,意识到了什么。
“会是那个人吗?”
“十之八九。”
“那……”
面对近在咫尺的白司颜,东倾夜免不得心跳加快,没法儿冷静下来,连带着呼吸都有些紊乱。
扶在她后腰上的爪子微微收紧,似乎在极力地克制。
“……我们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不起疑?”
闻言,白司颜斜斜勾起嘴角,扯出一抹诡谲的笑意。
眼角的余光缓缓扫向窗子外一跃而过的某个黑影,低低地笑了一笑,道。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东倾夜可不是什么纯情天真的黄花大闺男,换成以前他或许还听不懂白司颜的言外之意。+l!u′o·q!i-u/y!d!.*c^o+m+
可是现在,听到她说了这么一句话,虽然意思含糊不清模棱两可,但……要是连一树梨花的这么明显的暗示都听不出来的话,他还呆在这儿争个毛线宠啊,不如趁早去喝西北风好吗!
所以,不等白司颜的话音落地,东倾夜顿然心头一喜,不再犹豫,不再扭捏,当下猛地加重了手臂上的力道,将白司颜揽入怀中,加深了她方才的那个浅吻。
白司颜一时站不稳,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
东倾夜以为她这是对自己的邀约,当即跟紧两步,“哗”的一下将她推倒在了床上。
然而……
实际上……
白司颜并没有这个意思!
她刚刚亲东倾夜,只不过是为了做戏给屋子外的那个黑影看的,既然是做戏,自然是意思一下就可以了。
可没想到东倾夜居然这么禽兽,直接把她给扑倒了!
扑倒就扑倒吧,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儿,反正又不是没有被他扑倒过。
可是!
重点是!
在他扑倒的这个过程中,发生了相当令人心塞的一个意外——
刚才那个黑影来得太不是时候,他们两人还在就着催情香的话题议论,白司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