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裴墨染从浴室出来,他身上已经被熏了好闻的木质香气。,?优[?品?小?说×?.网3+, ?首?_*发$
裴墨染草草用完膳,就迫不及待将云清婳打横抱起,朝床榻走去。
一年多没有行房,他想她想的紧!
更何况他们有半年没见了!
他恨不得将她拆吞入腹,融入骨血,把一年多的亏空全部补上。
裴墨染将她放到榻上,俯身下去,二人呼吸交缠。
“夫君要温柔些。”她的双颊泛红,指尖在他胸口轻戳。
她总是这样,一脸清纯却透着媚态,让他欲罢不能。
天地万物也不及她迷情动人。
“我知道。”他的声音喑哑。
虽然云清婳生了孩子,但在他看来,她的身段比从前还要勾人。
芙蓉暖帐中,温度节节攀升,暧昧氤氲。
裴墨染从她的身后抱着她,浓重的呼吸撒在她的背上。
云清婳倏地想到什么,她问:“军中艰苦,平日里也没人伺候,副将好像都未娶妻,这几个月他们就不想成家吗?”
裴墨染不假思索:“有军妓!”
她的脸瞬间垮了,她转过身,扬起右手就要往他的脸上甩。
在手掌快接触到裴墨染的脸时,他擒住她的手腕。
云清婳正要扬起左手,裴墨染就好像预先猜到了她的想法,又扣住她左边的腕。~看¢书-屋\小_说~网` -免^费¨阅!读`
“你这女人!故意套我话是吧?!”他的笑容邪气,眼中闪烁精明的光。
“……”云清婳膈应死了。
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狗男人不会也找军妓了吧?
恶心透顶!
她可不伺候了!
“小气鬼!怪不得这么殷勤,一会儿要帮我沐浴,一会儿又关心起副将,原来担心我在外面找女人,变着法儿地检查我!”他的话很糙,但他丝毫不觉得不妥,甚至得意极了。
蛮蛮吃醋是因为在乎他!
云清婳嫌弃的睨他。
不是,他怎么脑补这么多?
心眼子全用在这上面了?
看着她嫌弃的小眼神,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逗你玩呢,我治军严明,军中绝不会有影响士兵作战的人或物存在。”
云清婳这才想起来,裴墨染的军队跟旁人不同,明令禁止了这些。
她的脸色稍有好转。
“满意了?”他勾勾她的下巴。
她颔首。
一阵温存后,宫中便来传话要召见肃王。
裴墨染自然是不尽兴的,但也只能无奈起身穿衣。
“等我回来,我们继续。”他在她泛着粉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云清婳双眼含泪,腰酸得像被马车碾过,嗓音有点哑,“夫君,圣旨别忘了带啊。”
“嗯。.t?a-k/a`n*s*h?u~.?c′o.m′”他的眸色变暗。
……
自裴墨染离开,云清婳的心便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她有些担心皇上会不认账,也担心裴墨染说话鲁莽,开罪了皇上。
天黑透了,裴墨染没有回府。
她靠坐在贵妃榻上,食不下咽。
“主子,王爷立了功,就算皇上不愿,可君无戏言啊。”飞霜安慰道。
云清婳揉着太阳穴,她的心突突直跳,莫名发慌。
她总有不好的预感。
忽然,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王妃,宫中来人了!”管家气喘吁吁道。
云清婳的眼中散发出光亮,仅一瞬,那点微弱的光就熄灭了。
是福是祸,还不好说,她不敢高兴。
她去了前厅时,全府姬妾已经跪了一地。
“臣妾接旨。”云清婳跪下。
太监总管看云清婳的眼神复杂,他打开圣旨,高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肃王妃云氏赋质温良,礼教克娴,时诞龙凤胎,封为太子妃,钦此!”
众人大惊!
太子妃!
也就是说,肃王被立为太子了!?
姬妾的眼中绽放出光彩,她们的身份也跟着水涨船高了。
云清婳的眼眸发烫,尽管这些都在算计之内,但她还是有种苦尽甘来,得偿所愿的辛酸之感。
“臣妾接旨。”她道。
太监总管命人将太子妃宝印、服制以及皇上的赏赐抬进来,“奴才恭喜太子妃。”
“那一日着实艰难,多谢公公照拂。”她的语气真挚,双目灼热地看着他。
太监总管看她的眼神稍带赞许,他笑道:“不敢当啊,一切天注定,都是太子妃命中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