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夜澜宸缓过来将小淘淘放到床上:“爹爹有急事先回来,你娘亲应该也快到了,你先休息,等你娘回来我告诉你。”
小淘淘可不像小麦兜那样,心思如蛛丝般紧密,所以这会并没有看出夜澜宸眼眸闪过的表情,听到这话便乖乖闭上眼睛睡觉了。
天微微亮……
原本宁静祥和的街道突然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甲胄摩擦声打破。
只见一队队全副武装、威风凛凛的禁卫军如潮水般迅速涌来,将位于城中心的陆家府邸团团围住。
昨夜叶若兮离开后陆艺轩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看着手中的锦盒,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叶若兮反常的反应,就这样,陆艺轩整夜未眠,一首到黎明时分。
突然,一阵嘈杂声响起,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一声破门的声音响起。
陆艺轩心头一惊,瞬间睡意全无,猛地从床上撑起身来,身手敏捷如猎豹一般,飞身而出。
当他来到庭院时,只见一群身着铠甲、手持兵刃的禁卫军正气势汹汹地冲进来。
为首的正是禁卫军统领,他目光锐利看了陆艺轩一眼,还不等陆艺轩开口质问,禁卫军们己经迅速上前,将他牢牢地控制住。
那一刻,陆艺轩原本高悬着的心反倒稍稍落了地。
果然叶若兮所做的每一件事,从来都不是毫无缘由。
禁卫军很快将陆尚书也抓了起来,还有陆鸣,以及陆尚书其他的儿子一起押着向皇宫而去。
这个时候己经有早起做买卖的人,看到这阵势,一个个吓得不轻,当看到这些人围堵着陆尚书府,一个个惊得瞳孔放大。
这陆家可不是一般人家,陆尚书乃是当朝位高权重的兵部尚书。
一路上,人们纷纷驻足围观,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都想知道这陆家究竟犯下了何等滔天罪行,竟会引得皇帝如此大动干戈。
一路上,陆艺轩面色平静如水,相比之下,与他一同被抓走的陆尚书可就无法保持如此镇定了。
这位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官员此刻满脸怒容,对着禁卫军统领大声呵斥道:“好啊!你们这些大胆狂徒,究竟是谁给了你们这么大的权力敢来抓我?”
然而,面对陆尚书的愤怒质问,禁卫军统领却是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他只是冷冷地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加快速度,押着两人快速向着京城中心的皇宫前进。
一路疾行,终于来到了巍峨庄严的太和殿。
踏入殿门,一眼便望见端坐在那高高龙椅之上的北铭帝。
只见他面色阴沉,不怒自威,令人心生敬畏之情。
此时,陆尚书正双膝跪地,满脸不可思议地拱手,颤抖着声音说道:“皇上,您这究竟是意欲何为?
微臣一生兢兢业业,一心只为国家和百姓谋福祉,从未做出任何有损于东莱国之事,今日怎会遭此奇耻大辱?”
然而,北铭帝那双深邃的眼眸之中,此刻却闪烁着明显的杀意。
他猛地一拍扶手,霍然起身,对着陆尚书怒声吼道:“大胆陆尚书!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你竟然还不知罪吗?”
陆尚书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极为诧异,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他连忙叩头谢罪,惶恐不安地道:“皇上息怒,微臣实在惶恐至极,不知微臣到底所犯何罪呀?”
北铭帝见他依旧执迷不悟,气得浑身发抖。他二话不说,伸手抓起案几上的厚厚一叠纸张,狠狠地朝着陆尚书掷了过去。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那些纸张犹如疾风骤雨般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其中几张更是不偏不倚地砸在了陆尚书的脑门上。
北铭帝气得浑身发抖,由于极度的愤怒,他的声音都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好一个巧舌如簧的陆尚书!
你竟然还敢大言不惭地声称自己从未做过任何有损我大东莱利益之事!
哼你就给朕瞪大你的眼睛,仔仔细细地瞧瞧这些铁证如山的证据!”
说着,北铭帝将手中那一叠厚厚的纸张狠狠地甩在了地上。
陆尚书看着散落一地的纸张,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他迟疑片刻后,缓缓弯腰捡起其中一张。
当他看清楚纸上所写的内容时,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中一般,瞬间呆立当场,瞳孔急剧收缩。
“怎……怎么会这样?皇上,这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微臣呐!”
陆尚书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双手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实在想不通,皇上怎么会有他与漠北八皇子之间往来的私密信件?
当初八皇子可是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证过